林儒學的話卻讓田文敬笑了,“我好像沒有告訴你我姓田吧!請問林先生你是怎麼知道的呢。”
被田文敬這麼一堵,林儒學再也說不出其他話了,見到他沉默不語就這麼硬扛著,田文敬也不急,就那麼慢調絲縷的喝茶。
老半天之後,林儒學先忍不住了,“你既然知道我是林儒學,那你為何還沒有舉報我,讓我猜猜,是因為你有事情要求我吧!”
聽到林儒學這麼說,田文敬笑了,“有求於你,林先生有些太高看你自己了,你一個通緝犯,我有什麼好求你的,只要我現在一個電話打到警局去,等待你的要麼是槍斃,要麼是三十年以上的監禁。”
“既然沒有有求於我,為什麼沒有把我送到警察局,而是帶到了這裡。”
“因為我想看看你現在落魄的樣子,不得不說,你現在這個樣子,我還是很滿意的,完全符合我當初對你現在處境的設想,在金三笑手下做事不容易吧!”
見田文敬連這個都知道,林儒學也是大驚,“你連這個都知道,難道你最近一直都在派人盯著我?”
“怎麼能說是派人盯著你呢,應該說是關心群眾的生活,說起來,要不是你的出賣,估計田羽也不會被人給綁架,我說對吧!”
聽到田文敬這麼說,林儒學笑著說道,“是我說的又怎麼樣,田羽之所以被綁架,全都是因為你們家做的缺德事情太多了,要不是缺德事情做的過多,你覺得誰會沒啥事就針對你們啊!”
聽到林儒學這麼說,田文敬神情沒有任何的變化,相反他很是淡定看著林儒學,以至於把林儒學自己都給看的驚了。
“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
聽到林儒學這麼說,田文敬淡定的說道,“你說我家做了缺德之事,請問是什麼缺德之事,你倒是說說。”
“這還用我說,你自己不是心知肚明嗎?明明是你們家拿走了我家祖傳吊墜,但卻死活不承認,因為這事導致我爹活活被氣死,要不是你們,我們林家至於家破人亡嗎?”
聽到林儒學這麼說,田文敬淡定的說道,“你可知你們家祖傳吊墜是從何而來,你該不會是真的以為是你們祖上傳下來的吧!”
田文敬的話的讓林儒學心驚肉跳,他咬牙接著說道,“不是我們祖上傳下來的,難不成還是你們的家的東西不成。”
聽到林儒學這麼說,田文敬笑了,“你這話還真的說對了,那吊墜還真是我們家的東西,你們林家祖上不過是我們田家的一個小小僕人而已,當年因為見寶起意,害死當時了我們家的二祖宗,然後連夜拿著吊墜跑路了,要是真的論起來,你們林家有這個下場可謂是咎由自取了,就像你說的一報還一報,我說的沒錯吧!”
田文敬的話讓林儒學大驚,要是那個玉墜真的是田家之物的話,那之前的一切全都說通了,為什麼他們家拿著吊墜那麼多年,都沒能拿到那三塊歙硯,反而是田家拿到了吊墜沒多久,就找到了那三塊歙硯的所在地,因為本來就是他們家的東西,那人家自然就知道怎麼去解開那個吊墜之謎了。
想到此,林儒學是又驚又羞,他自打父兄去世後,就一直想著為他們去報仇雪恨,結果現在卻被人家告知,他所謂的報仇不過是一場笑話而已。
他們兩家的確是有仇,但卻不是他們林家和他們田家,而應該是反過來,因為要是真的算起來的話,他所謂的田家害死他父兄都是片面的,然而他們林家的祖宗害死人家的祖宗卻是板上釘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