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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有了貓之後,蕭雲桓去後宮的次數就變得少了起來。秋晚每天晚上睡著以後都會跑去找他,而蕭雲桓也一直陪她玩,其他妃子想要求見,反而會被毫不留情的關在門外。
即使是白天,秋晚沒變成貓的時間裡,蕭雲桓也沒有那麼好見。麗妃娘娘找了藉口去了好幾次,卻每次都只聽到皇上身邊的高公公傳達的皇上政務繁忙。
不只是那些平時就不受寵的嬪妃,就連平時受寵的妃子都很難見到蕭雲桓一面。
靜妃又做了好幾個貓玩具,找藉口將蕭雲桓叫去,可上一次的不倒翁老鼠已經讓蕭雲桓心生警惕,再加上工部也陸續送來許多箱貓玩具,因此靜妃的邀請也全都被回絕了。
一時之間,整個後宮都陷入了幽怨之中。
晨昏定省的請安時,秋晚坐在不起眼的角落裡,也聽到嬪妃們開始抱怨皇上政務繁忙:“高公公每回都這麼說,在皇上的治理之下,最近天下太平,風調雨順,更沒有哪個逆臣作亂,皇上卻一天到晚都待在禦書房裡,輕易不會出門。”
“是啊,連禦花園都去的少了,以前能碰上幾次,最近是一次也碰不到。”
“自從皇上養了禦貓之後,便再也不見蹤影,連麗妃都吃了好幾回閉門羹,我聽說,碧寧宮的瓷器都換了好幾輪了。”
“可不是嘛,以前麗妃仗著受寵,趾高氣昂的,連淑妃娘娘的面子都不給,現在皇上不理她了,她可不就是要急了?”
淑妃仍然是柔柔弱弱的笑著,靜靜的聽著眾人的話,一句話也不插嘴。
秋晚在心中想:這個和她可沒什麼關系。
她只在晚上的時候才會去找皇上,是皇上非要纏著她和她一塊兒玩,連單獨玩貓玩具的機會都不給她。晚上時監督皇上批奏摺已經很辛苦了,白天她可沒變成貓,白天的時候沒見到皇上,那就和她一點關系也沒有了。
“說起來,皇上養禦貓養了這麼久,除了靜妃娘娘之外,似乎就沒有其他人見過了。”有人道:“皇上畫的禦貓圖倒是見過不少次,可還從來沒見過禦貓的真容呢。”
“皇上把禦貓當做寶貝,聽說走到哪抱到哪,連殿門都不讓出呢。”
眾人唏噓,面面相覷看了半晌,卻沒有半個對策。
後宮爭寵的物件只侷限於人,不管是什麼位分的妃子,或者是宮女也好,一旦見到有誰受寵,其他人就會立刻使出手段想法設法將她從高位拉下來,可那些手段放在人身上行得通,放在貓身上怎麼說?
眾嬪妃唉聲嘆氣,連閑談的興致都沒了,匆匆散了回到各自的殿內。
秋晚帶著晴香急匆匆地進了屋子,晴香在她身後動作飛快地將門關上,也將外面的冷風隔絕在門外,她這才坐下,長舒了一口氣。
將火盆子拉到離自己最近的地方,秋晚往裡面添了幾塊碳,感受著屋內的溫度慢慢上升,她搓了搓手,和晴香小聲抱怨道:“這冬天要是早點過去就好了。”
如今天氣越來越冷,支好幾個火盆子也驅散不了屋內的寒意,可再多的火盆子秋晚也不敢擺,她屋子裡要放,晴香屋子要放,份例裡的碳根本就不夠燒,能維持這樣便已經很不容易了。還有些位分比她還要低的小答應,最近天天凍得毫無血色,也不知道往年是怎麼熬過來的。
秋晚一向怕冷,到了冬日就不願意動彈,如今坐在火盆子邊上,也開始分外想念皇上寢宮內暖烘烘的溫度。
晴香和她不一樣,就喜歡往外面跑。回來之後和她打了一聲招呼,便趁著外面雪停時又跑了出去。秋晚繡了個花樣之後,她又急匆匆額跑了回來。
“主子!主子!”晴香一般喊著她,一邊把門關上,壓低聲音又按捺不住激動地道:“主子,您知道奴婢在外面聽到了什麼嗎?”
“你又和誰去聽牆角了?”
“才不是呢,主子,你聽奴婢說,剛才奴婢出門的時候,正好看見柳常在身邊的宮女在說話,說是柳常在吩咐了,要去尋一隻貓來。”
“貓?”秋晚下意識地道:“她也想養貓?這寒冬臘月的,宮中也不好找吧。”
除了自己和靜妃的貓之外,秋晚也沒見得宮中什麼時候出現過野貓來。
“主子,重點可不是這個,是貓啊!貓!”晴香激動地道:“皇上的禦貓多受寵啊,皇上那麼喜歡貓,柳常在這是想要靠貓來爭寵呢。”
“……”
不知怎麼的,秋晚的心中忽地生出了幾分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