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嗝兒.....嘿嘿~~~,你們.....果然在這裡。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在幹......幹啥呢?”
狂月醉醺醺的向青宣和太嵐問道,一臉好奇和探詢的笑容。
“......”
青宣和太嵐都是默然看著狂月,一時間沒有話說。
慕劍歌從地上爬了起來,滿臉羞愧的對太嵐躬身拱手道:“弟子無能,沒有完成祖師所託,還請......”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太嵐直接打斷了慕劍歌的話,無奈的對慕劍擺了擺手:“這事兒不怨你,你先回去休息吧。”
這事確實不怨慕劍歌,這種狀態的狂月要硬闖,誰能擋得住啊?
慕劍歌滿心不甘但又無奈的看了狂月一眼,也只能老實應道:“是,弟子遵命。”
一邊說著,慕劍歌就急匆匆離開了房間。
而眼見慕劍歌離開,狂月又開始朝太嵐咋呼起來:“哎哎哎,你幹嘛.....趕走那小鬼啊?那小鬼.....敢擋本座的路,看起來還挺有膽氣的。本座還.....還想拉著他和咱們幾個喝一杯呢。”
“嘖!”
太嵐不爽的哼了一聲,神念一動,窗臺上一個裝飾用的花瓶就飛了起來,來到了狂月頭上。
“嘩啦~!”
花瓶頭腳一翻,瓶中的清水和花枝倒了狂月一頭,狂月一下就懵了。
“呔!”
愣了片刻後,狂月怒喝一聲,渾身的酒氣瞬間消散一空,神色也恢復了清醒,指著太嵐怒道:“我說你這混蛋怎麼回事?我不過跟你開個玩笑而已,你還當真了!?耍什麼脾氣呢!”
“嘁!”太嵐根本懶得搭理她,冷冷問道:“你非得這時候闖進來,可是有什麼要緊事?”
“你.....”太嵐的態度又讓狂月一怒,不過還是忍住了怒氣,撇了撇嘴:“也沒什麼大事啦,不就是想來找你喝酒了嘛。”
“沒心情!”
太嵐直接一臉冷淡的回絕道,然後化為流光飛入了青宣的身體之中。
“嘿!?這混蛋......吃炸藥了?”
狂月不由得睜大了眼睛,滿臉問號的撓了撓頭,對於太嵐的反應既是不滿又是不解。
青宣搖頭嘆了口氣,心中只感覺一陣無奈。
太嵐現在正因為自己復活的事情心情不好,正憋著一肚子氣呢,只能說狂月來得不是時候。
青宣也懶得摻和到兩人的破事之中,乾咳道:“咳,既然道司不是找在下,那在下就先離開了,道司自便。”
言語間,青宣就連忙向門口走去,準備開溜。
“慢著!”
青宣剛剛走到房門口,狂月大喝一聲,隨之猛然伸手,一把抓住青宣的後衣領,將他拎了回來,拉到了自己面前。
青宣心中頓時“臥槽”一聲,欲哭無淚的問道:“不知道司還有什麼事情?”
狂月沒有答話,只是露出了鬱悶的神情。然後伸手一揮,房門“砰”的一下就關上了。與之同時,一股無形力量籠罩在了房間外面,將裡面徹底隔絕。
青宣見狀心中又是咯噔一跳,心頭一下涼了半截。
完了,這下真的跑不了了!
狂月拎著青宣來到屋子正中的桌前,將青宣強行按在一個凳子上,自己坐在青宣對面,從自己的空間手鐲中掏出兩壺酒放在桌上,悶悶不樂道:“太嵐那混蛋不給面子,那你就來陪本座喝一杯。”
“果然......”
青宣聞言一陣頭皮發麻,心情比狂月還鬱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