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境之中,聶一風魔刀展威!
霎時之間,戰況再起波瀾!
卻見在聶一風的捨命一擊之下,槐破矩的右臂迅速分解,化為縷縷血霧隨著微風飄散,只是幾個眨眼間便完全消失。
然而霧化的情況並沒有停止,繼續向著槐破矩的身軀蔓延而去,他的右肩也開始消散了起來。
而槐破矩渾身痙攣,眼珠暴突,嘴巴已是張到了極限,幾乎將嘴角撕裂,但卻發不出半點聲音來,顯然正在承受著難以想象的巨大痛苦。
又是幾息之後,直到槐破矩的整個右胸也完全消散,霧化的情況才停止下來。槐破矩整個人頓時猶如爛泥一般癱坐在地,大量鮮血從巨大的創口中噴湧而出,瞬間將其渾身染成一片猩紅。
而槐破矩本就消瘦,右胸消失後頭顱便只靠著少許筋肉連線在身體上,近乎摺疊般的耷拉在胸前,體內的骨骼臟器毫無遮掩的暴露在空氣之中,鼓動的心臟更是幾乎要從胸腔內跳出來,模樣比聶一風還要血腥慘烈,更有一股詭異的恐怖之感。
眼看槐破矩的情況,在場觀眾不禁又是打了一個哆嗦,只覺心驚膽寒,萬萬沒想到聶一風剛才那一招殺道無終的威力竟是恐怖如斯,居然可以直接抹殺了目標的存在。
要不是槐破矩剛才反應快,躲避及時,那他被擊中的部位就不是右臂,而是腦袋了。
若真是這樣,那以此招表現出的傷害範圍看,此刻槐破矩消失的就不止右胸了,整個上半身都要沒了,屆時誰勝誰負可就不好說了。
“嗡!”
一時間,會場中聲潮湧起,在座觀眾都是激動的討論起了剛才的戰況和眼下的局面,片刻後眾人皆是神情唏噓,對於聶一風投去了可惜的目光。
顯然,剛才槐破矩表現出的種種招式及其威力,都遠遠不如聶一風這一擊。所以毫無疑問,在招式之上是聶一風更勝一籌!
然而,結果也僅此而已了。
作為一場競技切磋,評判勝負的標準終歸還是看誰能撐到最後。
“卡啪!卡啪啪……”
卻見槐破矩抽搐了幾息之後終於是緩過了勁,用僅剩的左手將腦袋扶正,隨之大量血肉骨骼從創口中以肉眼可見的生長而出,發出陣陣清脆的摩擦聲。
僅僅過了幾息,槐破矩的右胸便完全再生了出來,與之前半點無異。只是槐破矩此刻面無血色,滿頭大汗,身上氣息十分虛弱,顯然是消耗了大量的力量。
“嘎吱!”
隨之槐破矩狠狠一咬牙,從地上站了起來,神情已是暴怒至極,面容猙獰猶如野獸,隨即轉身向著聶一風走去,眼中升騰起了滔天的恨意和殺氣,咬牙切齒道的低吼了起來,“d!不知好歹的賤種,居然敢將本大爺寶貴的身體傷成這樣!”
“今天本大爺就讓你後悔終生!給本大爺去死!”
怒罵之間,槐破矩已是走到了聶一風的身邊,抬起雙爪對準了聶一風的腦袋,爪尖頓時電光爆射,竟是要對聶一風痛下殺手!
包廂陽臺上的刑司命見狀頓時瞳孔一縮,暴怒的大吼起來,“豎子!爾敢!”
與之同時,戰艦高臺之上的玄天機也立刻運轉神念,對著直播光幕抬手一彈。
“唰唰!”
隨著玄天機的動作,決鬥空間的天空上立刻射下兩道光柱,籠罩住了聶一風和槐破矩,隨即兩人的身影便消失在了光柱中,下一刻又出現在了傳送廣場之上。
“嘖!”
槐破矩對於眼前的變化先是一愣,然後向著四周一看便明白了是怎麼回事,不禁怒哼一聲,猶豫了片刻後還是憤然的收回了手。
他此刻雖然憤怒至極,但也不是傻子,心知自己已經沒機會再向聶一風出手了,這裡也不是自己能放肆的地方。
刑司命見狀臉色稍緩,然後對身後的包廂擺了擺手。幾名天星海的弟子立刻從屋中飛出,來到了傳送廣場之上,將仍在昏迷中的聶一風抬起,隨之又急匆匆的飛回了包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