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
眼見蕭臨淵的舉動,離央不禁嗤笑一聲,臉上滿是不屑與嘲諷之色,就如獵人看著落入陷阱之中垂死掙扎的獵物,隨之呵呵冷笑起來,“蕭兄,你就不要再白費力氣了,這樣只會讓你的樣子更難看呢。”
“我剛才已經把話說的很清楚了,雖然我將自身血脈移入了你的體內,但我依然可以聯絡控制它。”
“如今你已與我的血脈完全融為一體,這便等於你的身體已經屬於我了。”
“你在全盛之時自然可以輕鬆壓制我的血脈,但此刻你還有力量反抗我嗎?”
“唰!”聞聽離央此言,蕭臨淵臉色不禁一變,目光驚怒交加,心中充滿了悲憤之感。
經過這一系列的變故,他這時已然意識到,原來離央從一開始接近自己時便包藏禍心,對自己別有企圖。他將玄鳳血脈送於自己,完全就是個陷阱,目的就是為了篡奪自己的身體!
“嘎吱吱~!”
一念至此,蕭臨淵氣得險些把牙齒都咬碎了,再也無法保持理智,向離央嘶聲咆哮了起來,“你這個卑鄙下賤的婊*!竟用無恥卑劣的伎倆算計本少!”
“若非本少被那天羽君所傷,又豈會讓你得逞!”
“人妖!雜種!爛**的賤貨!”
“呵。”離央見狀撇嘴一笑,神情愈發不屑起來,冷笑著嘲諷道:“蕭兄,大丈夫願賭服輸,你這話說的可就太沒風度了呢。”
“當初我確實引誘了你,但也得你自願上鉤才行啊。”
“我當時只是隨便提了兩句我族血脈的好處,你便迫不及待說想要見識一下,這又能怪誰呢?我也只是順從你的意願罷了。總不能是有人拿刀架在你脖子上,逼著你來接受我的血脈吧?”
“你連這種卑劣的伎倆都識破不了,不是反過來證明你更無能嗎?”
“我!”離央此言一出,蕭臨淵更是怒火暴漲,雙目通紅,但偏偏離央說的都是事實,他暴怒倉促下又想不到反駁之語,滿腔怒火只能憋著,氣得幾乎昏過去。
而離央不禁又得意了起來,傲然笑道:“而且即便蕭兄你沒有被那天羽君所廢,依然保持極道修為,仍是逃不過眼下的結果。”
“實話告訴你吧,我族的血脈只有我等皇族的原生肉身才能與其完美適配,外人根本無法真正的控制它。強行將我族血脈納入體內,只會被其反噬同化,化為它的養料。”
“而你越是使用它,它與你融合的就越快。你利用我族血脈之力與那天羽君鏖戰,此刻又利用它來修復身體,都是在加速這個過程。”
“你就算沒有被青宣那些人打傷,天長日久會之下你還是會被它融合,屆時還是落得與眼下一樣的結果,區別只在於所需時間的多少而已。”
“說起來,我還是要謝謝那青宣,讓我省了不少時間呢。”
“呼呼呼!”此刻蕭臨淵已是完全沒了繼續辯駁的心思,只是不斷的喘著粗氣,神情猙獰的看著離央,暴怒的目光如刀如火,似欲要將離央撕碎焚盡。
“嘖。”離央見狀毫不在意撇了撇嘴,露出一絲無趣之色,搖頭嘆道:“算了,事已至此,我又何必再與你浪費口舌。”
“既然蕭兄你不願隨我回去,那我就在這裡把這筆債收了。雖然肯定不如在你全盛之時收取得那般完美,但也不過是回去以後花費一番手腳修復罷了。”
蕭臨淵聞言眼角狠狠一抽,暴怒的同時也更加疑惑起來,還是忍不住怒吼著問道:“你這般處心積慮的算計本少,到底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