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魯尼大力推進“再工業化”,由其提出的“減稅法案”已經在眾議院獲得透過,就等著參議院批准。雖然從長遠來看,這項標誌性的法案將大幅度提升花旗的工業競爭力,讓花旗再次成為全球第一工業國,但是在短期內,該法案的負面影響非常顯著,只是減少的稅收就足以讓花旗聯邦政府破產。
也就是說,在接下來的幾年裡,花旗必須勒緊褲腰帶過日子。
為此,特魯尼正在努力廢除前任總統的“醫保法案”,大幅度降低福利開支,把能夠縮減的支出全都砍掉,唯獨沒有大幅度降低軍費。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畢竟當前國際形勢一點都不穩定,花旗需要維持一支足夠強大的軍事力量。更何況,在特魯尼的支持者中,傳統產業,特別是企業主是絕對主力,因此特魯尼肯定不會削減軍費開支,為軍火、重工等企業提供足夠的訂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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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這個角度看,特魯尼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設法降低沒有列入軍費的戰爭開支。
簡單的說,花旗準備從反恐戰爭中脫身,把節省下的戰爭開支用在別的地方,比如推動幾個關鍵軍備專案。
問題是,反恐戰爭不能說停就停,特別是在兩河國進行的混戰。
在東海衝突之後,隨著花旗重新把重點放回西太平洋地區,原本被打殘了的si組織捲土重來,不到一年時間就控制了兩河國北部地區,攻佔了幾座重鎮。因為本國的軍事力量實在太弱,所以兩河國效仿當年,再次邀請花旗等西方國家組建反恐聯軍,透過空中支援,派遣特種部隊等方式協助打擊si組織。出於維護自身利益的目的,花期邀約楓葉國、大不列顛、澳國、高盧等盟友組建反恐聯軍。只是為了節約開支,花旗在反恐上的投入並不大,而直接結果就是,反恐聯軍提供的支援極為有限。兩河國北部的拉鋸戰已經持續一年,至今都沒出現結束的跡象。
顯然,只要兩河國的反恐戰爭沒結束,花旗就很難從反恐戰爭中脫身。
別忘了,兩河國現政權是花旗一手扶持起來的,哪怕與花旗已是行同陌路,也不能說放棄就放棄吧。
“其實,我們都知道,特魯尼在這個時候邀請我們出兵參與反恐戰爭,而且是加入花旗為首的反恐聯軍,就是要我們接下反恐戰爭的重擔,自己好脫身。”黎文強長出口氣,才說道,“如果我們答應下來,等於幫助特魯尼擺脫了一個爛攤子,更等於為花旗擦屁股,我們顯然沒有蠢到這種程度。”
“要不要出兵,不是由花旗的利益決定,而是由我們的利益決定。”彭建軍顯然持另外一種觀點。“換句話說,出兵有什麼好處?如果有足夠大的好處,那麼我們有什麼理由拒絕這個機會?”
“顯然,關鍵就是這個問題。”趙耀國及時開口,沒讓爭辯繼續下去。“只是,在討論這個問題之前,我們必須搞清楚另外一個問題。這就是,為什麼恐怖份子越打越多,持續快二十年的反恐戰爭到底打出了個什麼名堂?難道說,反恐戰爭從一開始就錯了,不應該用戰爭手段來對付恐怖份子?還是說,打的力度還不夠,需要繼續投入?如果沒搞清楚這些,我們就不能出兵。”
彭建軍猶豫了一下,不過還是閉緊嘴巴。
趙耀國提的不是一個問題,而是一連串的問題。別說彭建軍,恐怕在座的沒有一個人能夠回答這些問題。
“就我個人認為,戰爭並不是消除恐怖威脅的有效手段。”趙耀國稍微停頓了一下,才說道,“從根本上講,戰爭只能帶來仇恨與敵視,為恐怖主義提供滋生的沃土。根本上,能夠消除恐怖威脅的是建設與發展。換一個角度看,如果兩河國的民眾都過上了富足生活,他們有什麼理由仇視這個世界,有什麼理由搞破壞?不管是哪一個民族,也不管是哪一種信仰,每個人都有追求幸福生活的內在動力,也只有建設與發展才能帶來幸福生活。持續了近二十年的反恐戰爭,其實已經證明從一開始就錯了。那麼,我們還能夠、還應該沿這條路走下去嗎?如果不能,那麼我們該從何入手?”
“問題是,以當前的局勢,我們沒有更多的選擇。”郭戰烈在這個時候說了一句。
趙耀國微微點了點頭,說道:“找準了大方向,那麼其他的就簡單了。哪怕以目前的局勢來看,我們唯一的選擇就是出兵幫助兩河國消滅境內的si組織,可是我們必須為長遠發展做好準備。要不然,我們在戰場上獲得的勝利將會在我們撤兵之後化為泡影,或者讓我們陷入這個連花旗都敬而遠之的戰爭泥潭。”
“要做長遠規劃,我們就更應該考慮清楚再採取行動。”段峰嶺說了一句。
“沒錯,所以我們做兩手準備。總參謀部得儘快拿出可行的軍事行動方案,要考慮到各種情況,哪怕多制訂幾份也行。與此同時,國務院也要為長遠規劃做一套方案,以建設與發展為主。”
趙耀國做出了決定,軍政要員也就沒再爭論,反正現在只是做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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