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墨言緩緩地點了點頭,不過也沒有我想象中的那麼多的緊張,而是扭頭朝著四方臉男子淡漠的看了一眼,“不就是黃家的一條狗嗎?如果是他們黃家的老爺子或者其他人來了也許還需要我畏懼幾分,但是一條狗就想扯著虎皮當大旗,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四方臉的臉上徹底的黑了下來,冷盯著季墨言,忽然大喝了一聲,“季墨言你找死!”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他帶來的那些人都是跟了上來,隨手摸向了腰間,刷的一聲,他們竟然都掏出了配槍。
場面頓時有些失控了起來,見過打打殺殺的,但又有幾個人看到配槍的,而且很顯然這些人是有持槍證的,也就是說是合法持槍,他們是公家的人。
被人用槍威脅著,季墨言的眼睛眯了起來,額頭得青筋也在暴走,嘴角逐漸勾起了一絲殘冷的弧度,竟然一步步朝著四方臉男子走了過去。
四方臉男子臉上更是冷了幾分,隨後諷刺的笑道:“看來你是想死了?”
“我倒是想,你敢嗎?”季墨言忽然朝著四方臉一拳砸了過去,同時爆喝一聲,“你只是一條狗,只能仗勢欺人的一條狗而已,你敢動我嗎?”
四方臉男子明明有機會讓他的手下開槍,甚至我已經看到他眼裡閃爍的惡毒,但是他最終還是咬著牙硬捱了季墨言這一拳。
是的,四方臉男子還不敢動季墨言,哪怕他背後有黃家當靠山,但如季墨言所說,他只是一條狗,季家又在商場成名已久,如果是一個普通人也就算了,但是季家人他還不敢,除非他得到了黃家人的命令。
季墨言這一拳正砸了四方臉的側臉上,力量太大,四方臉全身都震了一下,但是腳下用力往後一撐,人又昂首往前站直了身體。
他眼裡面鋒芒畢露,忽然冷笑了一聲,“季墨言,你猜的很對,我是不敢殺了你,但是我可沒說不可動你!”
他臉上堅硬的肌肉露出了一絲狠厲,朝著他的手下喊道:“把季墨言給我抓起來,我讓他知道一下什麼人是他不能得罪的!”
那些人持著槍朝著季墨言沖了過去,季墨言的人也迅速圍了上去,但是奈何對面的人手裡拿著的是手槍,是不敢傷了季墨言,可是對於他們呢?
面對黑漆漆的槍口,季墨言的這些人都有些緊張了起來,臉上繃的很緊,生怕對方真的擦槍走火。
季墨言巋然不動,只是冷冷的看著前面的人,隨後抬起了手腕,看了幾下手錶道:“時間差不多了,該來的也該來了!”
彷彿就是為了在響應季墨言的話,大廳外面的走廊忽然響起了一片急促的腳步聲,之前打電話叫來的人此刻終於集結起來趕了過來。
所有人都看向了門外,只見領頭進來的是我們當地的駐地部隊,一身標準的迷彩服,手中更是端著微沖,完全是一種應對突發事件的警戒,嘩啦一片人從大門口沖了進來,迅速把所有人都包圍住了。
裡面一個上校軍銜的男子掃了眾人一眼,朝著季墨言過來,剛硬的臉上扯出一絲微笑,“季先生,聽到老將軍的命令,我集結部隊趕了過來,沒有耽誤什麼事情吧?”
季墨言笑著搖頭,和他握了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