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墨言盯著我,“你要出去?”
我想了想,“當然,我當然要出去。”
說完,我就趕緊穿去了衣服,但是被季墨言一把給拉倒在了懷裡,把我手裡拿著的內衣扔到了一邊,低沉冷漠的說道:“我們繼續!”
我大驚失色,剛才被他折騰了那麼久,全身都還疼著,他怎麼還不肯放過我。
再說,他還有精力嗎?
我的手推搡他的時候,不小心的碰到了他身體的某個地方,那裡再次變得充血滾燙。
他幾乎是帶著懲罰的恨意,把我再次壓在了身下。
我本來就累得沒有半絲的力氣,也沒法再去阻止他無理的要求,只是恨恨的瞪著他,看著他在我身上為所欲為。
偏偏這眼神更加讓他憤怒,再次爆發出了一次次的可怕的力量。
我不知道過了多久,也許一個小時,也許兩個小時,反正我已經虛脫在床上。
我和他誰都沒有說話,他枕著胳膊拿著手機在看著一份公司郵件,我緩了老半天才爬了起來,雙腿發顫的走進了洗手間。
例假才走沒多久,現在很危險,很有可能會懷上孩子,我可不要。
我沖洗了下身體,但是也沒有避孕藥,只想著現在下樓去買。但是還沒有走出洗手間,就聽到外面的房門開了,田歌那個叛徒拎著包走了進來。
刀呢,水果刀呢!
我要劈了這個叛徒,但是這裡是洗手間,根本就找不到趁手的東西。
田歌沒有發現我在洗手間裡,躡手躡腳的走到了我的臥室,輕輕地拉開了臥室的門,往裡面喊了一聲,“嫣兒姐,我回來了。”
接著他陡然臉紅,看著裡面赤身的季墨言尖叫道:“啊,啊,前姐夫你怎麼還沒走?”
她關上門跑出了門口,朝著裡面又問道:“嫣兒姐呢,你不是答應我只是來看她一眼的嗎?怎麼,怎麼,你怎麼沒穿衣服,你和她……”
田歌越說臉上越紅,忽然又笑著朝裡面問了一句,“前姐夫,你是不是和嫣兒姐姐和好了,哎呀,你們真是羞死人了。”
我兇神惡煞的出現在了田歌的身後,陡然喝道:“田歌,果然是你把他叫來的,你這個叛徒!”
田歌被我嚇得一蹦三高,貼在牆壁上哆嗦了幾下,拼命的解釋,“沒有啊,不是我,不是我!”
“我剛才都聽到了,你還想辯解。”我氣的腦子都轟轟的直響,把身上的浴袍緊了緊,跑到客廳找打了被我惦記很久的水果刀,抓著就沖向了田歌,“我要殺了你這個賣友求榮的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