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完的時候,季墨言早已經喝著一杯咖啡,手中還在拿著一份檔案在看。
他倒是真的很用心,那專注的表情也很迷人,沒有了那淩厲的眼神,更多的是思考,這種男人是最吸引目光的,就像有一種魔力想要知道他在想什麼,但當看到那深邃的眼睛,又會有片刻的迷失,這就像是一個像迷一樣的男人,沒有人能猜透他。
“你吃飽了?”他發現我在看他,朝我抬起了眼睛。
我揉了揉肚子,不滿的抗爭道:“就這麼一個煎餅果子,沒有吃飽!”
他點了點頭,“你也最好不要吃飽,飽暖思淫慾,我需要你足夠的打起精神幫我把檔案都分析一下。”
我氣的臉都紅了,過去一拍桌子,“季墨言你不會是說我吃飽了對你有什麼想法吧,這個你大可不必擔心,我絕對不會的。”
季墨言嘴角勾起一絲諷笑,“那你剛才偷偷看我那麼長時間幹什麼?”
原來剛才被他發現了,但那也跟淫慾無關啊,我也沒辦法解釋是被他的樣子吸引了,所以就不耐煩地拿起了一份檔案說道:“現在我們就開始了,其他的事情不要再去說了。”
我們進入到了枯燥的工作中,等到下半下午的時候,季墨言的秘書把電話打了進來,有一個外地的大客戶親自過來拜訪了,要和季墨言談一下之前合同的事情。
這顯然是來試探季墨言的。
季墨言微微皺眉,向女秘書詢問了這個客戶的名字,原來是一個國內很知名地産商派來的代表,之前就是這個代表和季墨言洽談的業務。
如果一會季墨言認不出這個代表來,那可就鬧出了笑話,也向外界證明季墨言的確失憶了。
季墨言讓女秘書親自去請那名代表上來,隨後就讓我幫他把桌上的檔案收拾好,而他自己則是從裡面抽出了一份檔案看了起來,而且還不斷地敲打著電腦鍵盤。
我剛開始還有些不滿,把我當成了他們公司的人了,他怎麼不自己收拾,等我看了一眼他手中的檔案,不由緩緩地閉上了嘴巴。
他正在看和這個地産商合作的專案檔案,而且電腦上還在搜尋當初和他簽這個合同的代表名字。電腦上出現了一個很漂亮的女人,能有三十多歲,是這家地産公司老闆的女兒鄭娜。
我想到了一個詞臨時抱佛腳,人家馬上就到辦公室了,現在才看還有用嗎?
但是我也沒時間去想這些問題,趕緊把他辦公桌上的檔案都抱到了書架上,而也在十幾分鐘後,,門口傳來了敲門聲,季墨言的女秘書聲音也同時響起,“季總,恆豐地産的鄭娜小姐來了。”
季墨言手中的檔案也放到了一邊,電腦也切換到了其他的畫面,用手指了下我,“去開門。”
我沒有跟他去計較這些,而是為他揪了一把汗,接下來這一關我可幫不了他了,只能看他臨場的發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