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嬌俏卻含著媚意的聲音傳來,望著已經動情的秦桑,想到沈宏宇,想到他們兩人間可能做過的親密舉動,祁雲霆心中的火氣更旺,心中對秦桑的憤恨更深。
心中的火氣痛苦隨著撕開的這個口不斷往外猛烈爆發,不再有所顧忌,如同一個被傷害的孩子。
祁雲霆心底深處叫囂著:秦桑,我痛,那麼我要讓你比我更痛!
心中的痛意促使祁雲霆口不擇言,失控地對著秦桑說著侮辱的話語,“呵呵,可真是賤啊,就像你那個瘋了的母親一樣,隨便哪個男人都可以是吧,該說有其母必有其女嘛!”
母親,秦桑倏地回神,臉色立馬蒼白,憤恨的眼睛死死盯著祁雲霆,猶如瘋子一般,眼中充滿決絕,“道歉,我要你向我母親道歉!”
“呵呵!難道你母親不是水性楊花生下你的”,祁雲霆冰冷地看著秦桑,“秦桑你真是像足了你母親,一樣的勾三搭四,不知滿足,一樣的水性楊花!”
祁雲霆的話語越來越重,語句越來越狠。
秦桑你讓我痛,那麼我要你比我更痛,即使是恨你也只能記得我!
祁雲霆一隻大掌狠狠地掐著秦桑小巧的下巴,秦桑仿若不知疼痛般,依舊惡狠狠地盯著祁雲霆,貝齒緊咬著,吐出相同的話語,“道歉!”
祁雲霆陰沉的眼眸靜靜地看著反應激烈的秦桑,祁雲霆再次惡毒地說著令秦桑痛苦的話語,“你使計上我的床是不是也是向你母親學的,只不過你成功了,你母親失敗了,甚至還懷上了你,導致身敗名裂被退學,嗯?”
冰冷緩慢的話語,最後微微上揚的尾音猶如一巴掌狠狠地扇在了秦桑的臉上。
秦桑再也壓抑不住心底的痛苦,不知哪來的力氣,秦桑的雙手掙脫了祁雲霆的禁錮,“啪”,響亮的一聲響起。
“你敢打我!”,祁雲霆暗沉的眼眸冷鋒狂閃,紅著的眼睛死死盯著秦桑,“秦桑!”,此時的祁雲霆宛如從地獄爬出來複仇的厲鬼一般,周身黑色遍佈。
秦桑一臉無畏的回視祁雲霆,眼底瘋狂閃動。
祁雲霆的大掌重新制箍著秦桑的雙手,雙手不能動的秦桑還是一臉憤恨的盯著祁雲霆。
“啊”,祁雲霆一聲短促的驚呼。
秦桑死死咬著祁雲霆臂膀上結實的肉,不肯松動,臉上是視死如歸的神色。
母親,永遠是秦桑心中最溫暖柔軟的地方,誰都不可以侮辱她,誰都不可以!抱著這樣的信念,秦桑的利齒深深地紮在了祁雲霆手臂的肉裡,口腔中的鐵鏽味不斷濃烈。
不過祁雲霆卻只是悶哼了一聲,眉眼微蹙靜靜地看著一臉決絕的秦桑。
不夠遠遠不夠,這些疼痛都不及自己心中的痛意。
只要想到無數個夜晚自己孤身一人在那曾經溫暖的小屋回憶想念著秦桑,而秦桑竟然在這裡和沈宏宇親熱甜蜜地過著小日子,祁雲霆內心的疼痛黑暗就止也止不住……
唯有看見秦桑痛,自己的疼痛才能減輕。
祁雲霆另一隻手掌溫柔地撫摸著秦桑白皙圓滑的肩膀,暗沉的眼眸中兇光一現,下一秒堅硬的白齒狠狠刺入柔嫩的肌膚裡。
“啊”,秦桑痛得驚撥出聲,松開了嘴,祁雲霆結實的手臂上留下了一個血色的印記。
而此時的祁雲霆卻緊緊咬著秦桑的肩膀不放,秦桑痛地不斷掙紮驚呼,卻被祁雲霆的力量壓制著。
妖豔刺眼的血色漸漸從白皙嫩滑的肩膀溢位,秦桑不斷推拒著去祁雲霆的腦袋,嘴裡不住喊著,“祁雲霆,你瘋了!”
不知過了多久,祁雲霆終於松開了秦桑,白皙的肩膀上一排深深的牙印深深的烙在秦桑的身上。
祁雲霆含著血色的眼睛滿意地看著眼前的傑作,我要你的身上留有我的印記,令你每每都能想起我。
看著秦桑肩上白皙與血色呈現出的妖異美,祁雲霆心中一動。
電光石火間,帶著鐵鏽味道的唇深深含住了秦桑的櫻唇,不理會落在自己身上的捶打,開始了屬於他對於秦桑的掠奪,力道一如剛才,不斷啃咬蹂躪著秦桑的唇瓣、肌膚……
帶著疼痛記憶的力道迅速遍及秦桑白嫩肌膚,留下一個又一個白皙與血色的妖異。
“嘩啦嘩啦”,傾盆大雨終於在沉悶的空氣裡爆發,白光劃過天際,轟鳴聲緊跟著響徹天邊,天終於完全暗沉了下來,而屋內的相愛相殺還在持續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