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字型,他扯了扯嘴角,冷冷笑道,“不用!”
“老闆是對的,估計是黑粉乾的,現在的黑粉,真是啥事都幹得出來!”另一個保鏢發出感嘆,“偶像的力量啊!”相比小黑,他的膚色白了許多,陸重山在心裡叫他小白,可明裡還是直接稱呼他名字。
聽了他的話,陸重山看了看他,眼裡閃過一絲不安,但並未表現出來。
“你們下班吧,我要休息了!”陸重山說。
“不行,李小姐讓我們二十四小時貼身保護你的!”小黑義正言辭地說,眼睛直視前方,整張臉黑黑的,不僅膚色黑,臉色也黑,像是被逼迫來做這件事的。
“我是僱主,還是李小姐是僱主?”陸重山覺得好笑又好氣,皺著眉看向他。
他瞄了陸重山一眼,又繼續盯著前方,身子站得筆直,昂首挺胸,像是站崗哨一樣。
“你是不是才從部隊退役?”陸重山問。
小黑很是驚訝,終於拿正眼看向他了,“你怎麼知道?”
陸重山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隨意佇在一邊的小白,然後對小黑說,“自己慢慢體會!”說著起身走向了臥室,關門的一剎那,他又回過頭來,朝他們倆喊道,“你們若今晚不回去,明天我就換人!”
聽了這話,小黑與小白麵面相覷,但最後還是乖乖地離開了陸重山的家。
陸重山聽著他們出去的聲音,才慢慢舒了口氣,可是一看到面目全非的臥室,心裡又煩躁得很。便從酒櫃裡拿了一隻紅酒,走到凌亂不堪的沙發上,坐了下來,然後一個人,看著外面的夜景,慢慢小酌起來。
邵軼樞是帶著滿足與疑惑離開病房的。短暫的溫存也讓乾涸的心靈得到了充盈,而他總是躲閃的眼神,又令她不安。
以為沒有陸重山在身邊,會無聊空虛,可一工作起來,她才發現,她的世界裡不僅僅有他。工作讓她的生活很充實,也可以轉移她對他的思念。
李然沒有放棄對她的追求,卻沒有進一步的表示,偶爾會送她回家,偶爾會送她一些小禮物,卻也沒有再跟她說過任何情話。這樣一來,她對他便多了一些感激,少了一些距離,當然僅限於友誼。
這日,邵軼樞加完班,已經是晚上八點,李然原本說參加完宴會後,大概八點半會來接她,還讓她一定等他。
她怕他喝了酒,又要說“胡話”,便拒絕了他的好意,自己打車回了家。
她開了門,又把門關上,才伸手去開燈。可當她像往常一樣把手伸到電燈開關處時,摸到的並不是冰冷的按鈕,而是一隻有溫度的手。
她嚇得想要喊出來,可聲音還沒有喊出來,便被人捂住了嘴。
她奮力掙扎,卻始終掙不脫對方的手。她嘗試用腳後跟去踩對方,卻被人狠狠甩了一巴掌,差點暈過去。
“你若想活命,就給我老實點!”黑暗中有人低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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