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一瞬間，無數的變化，無數的念頭，都在這一刻不斷的交替著。

同樣的，邊上的張寧，亦是關切的看著王志東。

“好，好，好，汪延，你做得不錯，做得真不錯。”

一連唸了三聲好字，王志東就此坐下，再不發一言。

而就在王志東坐下之後，一聲輕輕的嘆息傳來。

嘆息的，或許就是一位巨人的倒下。

“好，既然新浪也發表意見了，我們也不必再多的討論。不過，張寧，我給你一個機會。只要你現在當場道歉，並且，承諾以後不會再做這樣擾亂網際網路的行為。我想，做為我，包括很多的同行，我們可以不計較你之前的所作所為。”

張朝陽，再一次向張寧發難。

而此時的張寧，卻是放在王志東身上的目光收回，心裡有一些後悔。

這般來到這裡，不但自己遭到了全行業的打壓，也害了幫自己的王志東。

張寧有一些擔心，像今天這樣的打擊，王志東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恢複過來。或者說，未來徹底的就恢複不過來。正如後世，張寧也不知道。是不是王志東也受打擊了，從原來的中國網際網路之王，慢慢的隨著時間的推去，讓他終於知道原來自己真的像自己調侃裡說的一樣，那隻不過是一個姓王的。可是，當真實的答案出現之後，估計是誰都受不了。

不過，此時張寧卻沒太多時間去想王志東的事情。

現在的他，比之王志東面臨的情況，還要遭。

“你想讓我道歉？”

“沒錯。”

張朝陽點頭。

“難道一開始到現在，也僅僅只是想讓我道歉麼？”

“當然。”

張朝陽繼續點頭。

只是，張朝陽的連續點頭之後，張寧卻是大笑了起來。

“如果真的是這樣，為何在來之前不好好說，非要羞辱別人一翻之後，再讓他人道歉？”

“羞辱？”

張朝陽笑笑，“羞辱，我有麼？就算我有，又如何。如果我不用一點壓力，你還會這麼好說話麼？如果，我不與大家一起過來，恐怕，你還會繼續狡辯。小朋友，收起你那點小聰明。在我們眼裡，你那點小聰明，只能給你遭來更大的麻煩。現在，我再問你一句，你道還是不道歉。”

不知道為什麼，張朝陽今天好像就想將張寧往死裡整。

雖然，他知道，自己與張寧並沒有什麼仇恨，那什麼發垃圾資訊的事兒，只是一件很小的事而已。可是，今天一系列發生的事情，都不在他的控制之內。特別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張朝陽心裡覺得。自己如果不將這個小朋友給徹底的制服，自己哪有臉面還在網際網路上混。

“如果我說不呢。”

這一句剛說出口，邊上的周鴻偉卻是拉著張寧的衣袖。

周鴻偉有一些急了，因為，他知道，這會兒張朝陽這家夥是真的生氣。如果現在張寧還是跟他硬碰硬，那麼，張寧絕對要吃一個大虧。而且，剛才會上所說的一切。不日之後，絕對會實行。如果是這樣的話，遭到全行業徹底封殺，那麼，張寧就不要到網際網路這一圈混了。

“張兄弟，淡定，不要意氣用事。”

只是，這會兒張寧早就決定了下來。

事實上，當張朝陽連翻擺出他的高傲姿態之時，張寧就已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