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鏡沒被磕著碰著吧?你快瞧瞧,要是壞了我這就讓人幫你去買一副。”男人討好的看著眼前的小姑娘,最近濃妝豔抹的女人看多了,偶然碰到一個打扮素淨的小姑娘,他這心裡只覺得瘙癢難耐。
“沒壞。”時清輕聲道,“謝謝你的好意。”
這時,男人往前了一步,朝著時清靠近。
正在這時,角落站立的保鏢緩緩上前,臉色肅穆的看著眾人,“各位的包廂在這邊,還請移步!”
時清面色眸色深斂的退了一步,而這些公子哥看著一個個魁梧的保鏢,心裡也不想惹事,走在面前的男人朝著時清的方向看了一眼,最終依依不捨的朝著隔壁包廂走去。
直到包廂的門關上,時清這才踉蹌著扶住了牆壁。
剛才,她故意將眼鏡弄掉,便是為了吸引對方的注意,目的雖然達到了,可結果卻不盡人意。
剛才那位公子哥拿出來的邀請函,是她渴求的東西。
短暫的時間內,她想到了一個主意,平時她偶爾去包廂被推銷酒吧的各種酒,打定主意後,她前往吧檯,拿了兩瓶比較烈的酒。
走到他們的包廂門前時,門口站立的服務員滿臉不屑的看著時清手裡的酒,其中一個女人低下頭,奚落道,“還以為你是個異類,沒想到和咱們也沒什麼區別,剛才那種爛大街的招數實在上不上臺面。”
女人雖然這麼說,卻還是恭恭敬敬地把包廂的門開啟,由著時清進去。
面對旁人的冷嘲熱諷,時清完全沒有放在眼裡。
而她淡漠的態度,讓門口的女人氣得直跺腳。
果然,回擊敵人最好的方式便是漠視!
時清走進包廂後,震耳欲聾的歌聲刺激著她的耳膜,她下意識的想要捂住,可她手裡正抱著兩瓶昂貴的酒。
當身後的門關上,時清身軀微震,她不停地告誡著自己,讓心情平靜下來。
大廳的正中央,男男女女正摟著腰跳著舞,男人們的動作十分猖狂,而在場的女人都是包廂內的女服務員,面對男人們肆無忌憚的摟抱,她們並沒有反抗,反而表現出一副很享受的模樣,和男人們打打鬧鬧,玩得好不歡快。
最先發現時清的便是之前走在前端的男人,此刻他正端著一杯酒,另一隻手則軟玉溫香在懷,好不愜意。
當他將杯中的酒飲盡後,抬眸間,藉著五光十色的射燈朝著大門處看去,只見一抹纖細的身影赫然站立著,小姑娘只是簡單的扎著一個馬尾辮,就連身上穿的工作服也比在場的女人嚴實些。
儘管如此,可遠處的小姑娘,就是讓他心潮澎湃,男人瞅了一眼懷裡的女人,狠狠一推,“走開點.”
被他擁在懷裡的女人笑容僵住,卻也不敢有任何怨言,只能識趣的離開,投入到舞池中去。
這時,男人朝著時清的方向勾了勾手指頭,意思很明顯,讓她過去。
他這種叫換人的動作落在旁人眼中很不文明,甚至有一種侮辱人的含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