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寶珠郡主想看出什麼，爹和娘去了南邊，只有大哥和她在京城，雖然還有二哥三哥妹妹，但大哥才是和她最親的，她在外祖母身邊，大哥在宮外很少見面，大哥也很少入宮。

大哥這些日子都在外面，不知道是不是有心上人，要過年了，大哥進宮來看她，問她年後是在宮裡還是回府，要是她回府年後就接她回府。

“你問來做什麼我有沒有心上人。”衛燁不高興，不知道她問來做什麼皺眉：“爹和娘都不在，你要是年後想回府我到時候來接你回府。”

“大哥，我想陪外祖母。”寶珠郡主聽到大哥的話，望著大哥：“也想和大哥一起過年。”

“那就隨你的便，我和外祖母還有皇舅舅說過了，過了年你願意，就接你出府。”衛燁道，盯著她。

“我想過一陣再入宮陪外祖母。”寶珠郡主捨不得外祖母。

“隨便你，你要入宮就入宮，沒有人攔著你，爹和娘也不在。”衛燁道，最後：“你自己決定。”

“大哥，我想陪著外祖母，爹孃不知道到了沒有。”寶珠郡主問。

“沒有，你不要多想，爹和娘應該還沒有到。”衛燁道。

“大哥。”寶珠郡主叫了一聲。

衛燁不說話，伸出手摸了一下她的頭，收回手，寶珠郡主看著大哥，衛燁不再說什麼。

“大哥你還沒有說是不是有心上人。”過了一會，寶珠郡主再次問，她想到皇舅舅還有外祖母的話，想告訴大哥。

“你要知道做什麼？”衛燁臉色不好起來，一下子沉下來，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大哥真的有心上人是不是？”

寶珠郡主急忙道，望著大哥。

衛燁不說話：“你沒有必要知道。”

“大哥要是有心上人，大哥最好是告訴皇舅舅說一聲，外祖母還有皇舅舅要為大哥賜婚了，皇舅舅為大哥選了合適的人，年後就要——”寶珠郡主沒有等大哥，說了。

皇舅舅還有外祖母為大哥選好了人選，大哥不說什麼，皇舅舅外祖母年後就要為大哥賜婚。

她知道皇舅舅還有外祖母為大哥選的都是最好的，外祖母更是滿意。

皇舅舅還有外祖母也在為她挑郡馬，她不知道大哥是不是有心上人，是不是自己猜錯了，她要是猜錯了最好，要是大哥有，希望大哥和外祖母皇舅舅說，她雖然和外祖母說了大哥可能有心上人，可是外祖母並沒有放在心裡，皇舅舅更不知道。

“大哥，等到皇舅舅賜了婚就來不急了，爹孃不在，大哥只要和皇舅舅還有外祖母說一聲是哪個府的，我相信外祖母還有皇舅舅——”一邊想她一邊開口。

“我知道。”衛燁知道對上妹妹的目光，平靜的：“你不用擔心。”

“大哥知道，那。”寶珠郡主聽到大哥知道，不知道大哥為什麼這麼平靜。

“我沒有心上人。”沒有等她說完，衛燁眼中閃過什麼搖頭，慢慢道，伸出手又摸了一下她的頭。

“大哥。”寶珠郡主不由叫了聲，仰著頭，大哥沒有心上人嗎？她看著大哥，她身邊的宮人還有大哥身邊的人都在不遠處，沒有過來。

“我確實沒有心上人。”衛燁又說了一遍，手拍了一下她的頭。

寶珠郡主：“大哥。”

“妹妹，不要多想了。”衛燁低著頭，半晌過後，衛燁收回手，寶珠郡主還是仰著頭。

“大哥要是心上人一定要和皇舅舅還有外祖母，不然大哥。”她沒有說完，意思很明白，她也是提醒大哥。

不管大哥是不是真的沒有心上人，她希望大哥沒有心上人。

“你不用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