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這麼快，我還以為，以為要很久。”她對著四爺。

“菁兒高興了，不用擔心了，為夫很好。”紀堯盯著她，坐了下來，坐到她的身邊。

“皇上召四爺你入宮是——”蕭菁菁又問四爺，望著四爺。

“為了太子還有秦王的事。”

紀堯想到什麼，坐在菁兒的身邊，輕輕的笑了一笑：“還能有什麼事，你說呢，菁兒。”

“太子，秦王。”蕭菁菁沒有再問。

“嗯，皇上覺得秦王殿下犯錯得有些過，問我覺得秦王殿下會不會犯這些錯，我說不清楚，為夫不可能說什麼，皇上也是生氣，說沒有想到秦王敢造反，又問是不是太子殿下做的，菁兒，我怎麼會說什麼，然後覺得太子殿下是唯一得用的，秦王不行，幾個小的小，想要乾脆立下詔書，要是他不行了，就用！”

紀堯和菁兒說了，伸出手替菁兒撫了一下眉間，手放下拉住菁兒的手，十指交叉，輕輕握緊。

又是一笑。

“詔書。”蕭菁菁只說了兩個字，凝著四爺。

“是啊，詔書。”紀堯還是笑。

“有必要嗎，太子本來就是太子。”蕭菁菁道。

“嗯，為夫也是這樣說，所以為夫什麼也沒有說。”紀堯笑著說，蕭菁菁：“皇上是在懷疑嗎，懷疑四爺和太子？還有皇上的身體，皇上這樣說是表明他的身體不好了，不怕有人知道？”

“為夫也不知道，也許是，也許不是，菁兒不必為為夫擔心，皇上怎麼可能讓為夫知道他的身體不好。”

紀堯說到最後，搖頭笑了出來。

蕭菁菁不說話，她也知道皇上不可能說。

“皇上是在試探，說他老了，身體不好，比不得太子秦王了，還有……就是一句託詞。”紀堯和菁兒講了入宮的一切，看著菁兒，笑了笑：“菁兒聽了覺得如何？”

“皇上是試探，還有可能是真的想立詔書。”

蕭菁菁說。

這是她的想法。

“四爺讓皇上教一下太子殿下，不知道皇上會不會，不管如何，四爺該做的做了，太子殿下那裡也不用——”她接著又道。

“對，菁兒，所以太子殿下讓為夫過去一敘的時候，為夫沒有去，也幸好沒有去，皇上召見了太子殿下。”

紀堯開口，輕笑著抓著菁兒的手，蕭菁菁：“太子讓四爺去，四爺沒去是對的，皇上肯定會有什麼和太子殿下說。”

“嗯，菁兒……”

“……”

說到這裡都不在再說下去，相視著，眼中望著對方，紀堯抓著菁兒的手：“今天一早就入宮，讓菁兒擔心了，為夫也沒有想到皇上會再召見，讓我進宮說說話，當時為夫只想回來，好在為夫很快回來，不然菁兒你還不知道擔心成什麼樣。”

“我只是——怕有別的事，我們就要去江南了。”

“為夫懂，怕為夫不能陪你去，菁兒。”紀堯拉菁兒起來，問她想要去哪裡，一起去，蕭菁菁點頭。

紀堯問起小猴子禛哥兒兩個在幹什麼，有沒有趁他入宮，調皮不聽話，沒有好好學習。

“那兩個臭小子不會知道我不在府裡就？”

蕭菁菁望著四爺：“……我讓他們去安郡王府，說一聲，我們就要走。”

還有吳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