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命令都是在電話中完成的。
“我現在可以對你下命令吧?”
北條誠忽然說道。
“這……嗯。”
二之宮掃視了一圈還沒有什麼人的鞋櫃區,紅著臉點了下頭,心道:‘反正還是那類無聊的命令吧?’
她心裡對於北條誠對她的羞辱其實是帶著憤懣的,奈何身體就是如此,她也只能每次在爽完之後下定決心要報復北條誠。
“那……”
北條誠眸光閃爍,暗道:‘金魚姬的性格很像二之宮椿,有沒有可能是她死性不改,開小號釣凱子呢?’
他想到了金魚姬大腿內測的那個稜形胎記,想了想,說道:“把裙子掀起來。”
“你,你說什麼?”二之宮椿頓時懵了。
“聽不懂嗎?”
北條誠看著開始驚慌失措的二之宮椿,也忍不住感到了刺激,他發現自己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上羞辱她的感覺了。
‘都是清水薰的錯!’
北條誠毫不猶豫的將自己變的不對勁的鍋甩到了清水薰身上,他看著白皙無暇的小臉蛋上滿是錯愕的二之宮椿,以不容置疑的繼續說道:“你沒聽錯。”
“你,你要做什麼?”
二之宮椿身軀輕顫的後退了半步。
“檢查。”北條誠說出了不健全的話。
“你……”
二之宮椿羞憤欲死的漲紅了臉!對北條誠怒目而視,張著嘴但卻說不出話。
“要我重複一遍嗎?”北條誠冷聲說道。
“知,知道了……”
二之宮椿與北條誠那冰涼的眼神對視著,美眸中水霧升騰,淚盈眼眶,泫然欲泣的模樣看上去楚楚可憐。
她緩緩的垂下手握住了裙襬……
……
“我是變態嗎?”
北條誠神色微妙的走出了校門,他在反思,“我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享受起羞辱二之宮椿的感覺的?我也覺醒了奇怪的屬性?怎麼想也都是清水薰的錯!”
他的瞳孔在顫抖著,剛才的美景彷彿就在眼前,揮之不去。
“二之宮椿那女人也太幼稚了吧?還穿okitty。”
北條誠嘀咕著,“這下也能排除她是金魚姬的可能了,到此為止吧,不能再追查下去了。”
他以散步的速度走回家,先是學習到了六點,然後填飽肚子,洗澡之後才準備給清水燻打電話。
“八點多了,清水燻絕對已經起床了吧?”
北條誠躺在床上,用手機播出了清水燻的號碼。
他不知道清水燻去的美國的哪個城市,所以也無從推測她那邊是什麼時候,如果按照華盛頓時間的話,她那裡已經早上七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