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我要和你籤不平等條約?”
我妻嵐不接受。
“說得也是,這樣的確有些不太公平,就由我妻同學你來抱著我吧。”
“你給我去死!”
她惱羞成怒地捶了北條誠一下。
“咳,不鬧了,現在的情況很嚴峻呢。”
北條誠的臉色又變得正經。
“那你倒是把手鬆開啊?”
我妻嵐看著他冷聲說道。
“天氣本來就冷,我妻同學你還用這種冰涼的語氣和我說話,就不能給我一點溫暖嗎?”
北條誠和她那明澈的眸子對視著。
“我沒有這種義務!”
我妻嵐對他翻了個白眼,他們現在的姿勢很糟糕,都是側躺在床上並且兩張臉幾乎貼在了一起,她能夠感覺到北條誠那炙熱的呼吸,他的嘴唇也隱約碰了上來。
“就算你這麼說我現在也能很真切地感受到你的溫度哦。”
北條誠的手向著她身上最溫暖的地方摸去。
“我是在跟你說事情,沒有讓你亂摸!給我正經一點!”
我妻嵐紅著臉地握住了他那隻不安分的手。
“這兩件事是可以同時進行的呀。”
北條誠一意孤行。
“再這樣我就回去了!”
我妻嵐惱火地說道。
“誒,大早上突然闖入我家把剛睡醒的我壓倒,現在又不肯滿足我也太過分了吧?”
北條誠故意用不敢置信的眼神看著她。
“是你有錯在先吧?”
我妻嵐對於他的惡人先告狀的行為冷笑了一聲。
“我又不是知情不報,只是之前乃至現在我都還是一知半解,只是大概有個猜測。”
北條誠為自己辯護。
“那你就把所有知道的告訴我!”
我妻嵐提高了音量地說道。
“我知道了。”
北條誠也知道現在不是鬧的時候,也就鬆開了手,從床上坐起身。
“我要知道全部一切。”
我妻嵐直起腰身輕描淡寫地說道。
“這件事要從兩個星期前我和涼奈打的那一通影片電話開始說起。”
北條誠在心裡組織著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