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之後有給手上藥嗎?”
北條誠忽然又注意到了她的手腕,白嫩中還是帶著紅腫,不過已經沒有事發當天嚇人了。
“不希望你對我指指點點。”
我妻嵐淡漠地道。
“好吧。”
北條誠對她的話贊同地點了下頭,不在意地道:“我也懶得管你。”
“原來週六那天來我家的不是人啊。”
我妻嵐聽他這麼說又好像忍不住地嘲諷道。
“如果你那時候沒有在發給我的簡訊中提及玉置老師,我是不會過去的,請不要多想。”
北條誠從容不迫地道。
其實他是在說謊。
就算我妻嵐沒有提她是去對玉置老師下手了,突然發這麼一條好像遇到了危險一樣的資訊過來,他應該也會過去她家看下情況。
“沒有別的事的話你可以走了。”
我妻嵐面若寒霜地道。
“那我就不打擾我妻同學你的下午茶時間了,還得回家陪涼奈做訓練呢,回見。”
北條誠揮了下手,站起身走出了會議室,沒有注意到低頭看書的少女那變得陰沉的臉色。
接下來的幾天北條誠都在為了能在體育祭上順利執行計劃而奔波著,在好幾次的學生會議上和小椿一唱一和,將所有防止玉置老師和涼奈見面的前置條件部署了下去。
一週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又是週一的早晨,風和日麗。
“唔……”
北條誠耳邊是清脆的鳥鳴聲,在從睡夢中恢復意識後,他瞬間就感覺到了已經熟悉了的窒息感。
他對著經歷了許多次的狀況沒有感到驚慌,而是下意識地先吸了一口填滿鼻腔的香味,然後才抬起手推開了那沉重。
他揉著眼睛從床上坐了起來。
“今天就是決勝時刻了呢。”
北條誠看了眼日頭正好的窗外,而即垂下手推了下床上那睡得香甜的少女,想要將她喚醒。
她身上只穿著一襲凌亂的睡衣,白胳膊還有美腿都展露無遺,豐潤的身材難以遮掩。
雖說身姿下作,但是她的小臉蛋卻是意外的清純,修長的眼睫毛撲閃著睜開了眸子。
“誠?”
涼奈呢喃了一句,拉過被子就想要把自己的小腦袋蓋上,嘴上還唸叨著:
“那裡不可以咬的。”
“你在說什麼夢話呢?”
北條誠頓時滿頭黑線,掐住了她那軟嫩的小臉蛋地道:“起床了。”
“好睏。”
涼奈這才清醒了一點,睡眼朦朧地坐了起來,睡衣的肩帶從粉嫩的香肩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