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胡一帆要開始嘰嘰歪歪,陳澤宇試時提醒道:“縱欲過度了。”
胡一帆:“……”
周子墨:“……”
賀晉川:“……”臉有點熱。
只有王灝遠一臉鎮定,還給陳澤宇投去“兄弟謝了”的眼神,省得他解釋了。
胡一帆:“不要臉,哼。”
醫生查過房,看了眼傷勢,再過一天就可以出院了,傷口已經在結痂。
陳澤宇本意一天都不想住的,奈何李院長再三請求,畢竟學院有一半的過失,傷恢複不好他沒法了齊鷺江交代。
胡一帆哼哼歸哼哼,玩還是要一起玩的。不知道從哪個病房借的小桌和馬紮,三個人竟玩起了紙牌。
中途有人敲病房的門,以為是醫生查房,嚇得胡一帆趕緊收東西,紙牌掉了一地。
直到對方叫出“陳老師,我來看看你。”時才鬆了口氣慢慢蹲在地上撿牌。
女生是王雅婷,昨天實驗中途離開的。
“老師對不起,昨天要不是我中途離開,沒有看那個滅菌鍋就不會……”
陳澤宇打斷她:“不是你的錯,是我自己沒注意。別瞎攬責,心裡也沒有負擔。”
“嗯,可是您受傷了。”
“沒事,不嚴重,回去忙吧。”
人走後,胡一帆嘖嘖稱嘆:“敢情是無妄之災呀,你是不是在想小墨墨,然後分心了?”
胡一帆邊說邊挑眉,眼光太過露骨,陳澤宇無語:“沒有。”
“哦,沒有啊,你居然都不想他,嘖嘖……你是不是變心了?”
好吧,原來這是給他挖坑呢。陳澤宇沒說話。
無論想與不想,周子墨都覺得還是自己影響了他,“宇哥對不起。”
陳澤宇:“哎你怎麼又道歉?”
胡一帆附和:“就是就是,小墨墨別老是道歉,改改,還不是宇哥學藝不精。”
陳澤宇:“你說誰學藝不精?”
胡一帆:“你唄,不然怎麼會犯這種低階錯誤。”
陳澤宇悠悠說道:“哎灝遠,你記得不,那次生理學考試,全班就胡一帆一人考了70以下,動手實操時,給人測個血壓把人正常壓說成高壓,給人嚇死。”
王灝遠像是回憶了一下,然後抬了抬嘴角,“嗯,記得,然後被量錯血壓的人追著打。”
胡一帆氣呼呼,“不說了不說了,來來打牌打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