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女人,是不是有暴力傾向?你不知道你穿的高跟鞋嗎?你看看我的手,有你這樣謀殺親夫的嗎?”他嗷嗷叫著將手臂伸到了她眼前。
“滾,我單身。”向卉痛得眼淚直流,嘴裡一陣腥甜味,估計剛才牙齒把嘴裡的皮給磕破了。她準備去廁所漱個口。
“你去哪裡?”顧雲卿慌了,又一把抱住她。
向卉簡直要氣死,她指著自己的嘴,又指指廁所。意思是她滿嘴血,需要去廁所漱口,讓他鬆手。
顧雲卿愣了一下,繼而大喜,他摟住她的腰,俯頭就吻上了她的唇。
向卉睜大眼睛,急得她用力推他,哪裡還推得開:“血,我,嘴,嘴裡有血。”她斷斷續續地喊出這幾個字。
“我不介意。”他在她唇上輾轉反側,“是不是要去廁所?你喜歡廁所?”
向卉:“……”
上午十點多,兩個人躺在大床上,顧雲卿老習慣地將頭朝在她的脖子間摩挲。
“我睡一會兒,你會不會一個人偷偷走掉?如果會,那我就不睡了。”
“你睡吧。”向卉輕聲說。
“那你保證,你不走。”他將她摟得更緊。
“我要喘不過來氣了,我不走,不走,你鬆開一點兒。”向卉氣惱道。
他打了個哈欠:“我至少三十個小時沒睡過了,真的太困了。向卉,如果你敢趁我睡著的時候偷偷跑掉,我跟你沒完。”
向卉懶得理他,他又咕噥了幾句,漸漸地呼吸就均勻起來,他睡著了。
向卉又躺了將近一個小時,確定顧雲卿睡死了,她輕輕分開他的手,下了床,她腿一軟,差點沒跪到地上。扶著床站穩,她拿過一旁的衣服穿上。
向卉拎了包,將衣服胡亂塞進了行李箱,然後她輕手輕腳出了房間。她是答應了顧雲卿不偷偷走,但她沒有保證她不騙他。
她拖著行李箱去了鼓浪嶼,然後在島上找了間民宿住了下來。午飯後,她四處閒逛,拿著手機到處拍照。走累時,她便鑽進路邊隨處可見的冷飲店點杯東西喝喝。
顧雲卿會這樣找到她,是她始料未及的。她心裡是很清楚的,她對他還有感情,在床上,兩個人更是十分契合。向卉心裡知道除非不再見面,否則只要他死纏爛打,她一定是沒有辦法拒絕他。
男女之間的粘度,無非就是感情,性和金錢,兩個人要想過得下去,至少要佔兩樣。實打實的說,三樣他們都佔了。所以,他不放棄她,他們之間牽扯就少不了。
可就這樣原諒他,重新和他沒羞沒臊地在一起,也是向卉一時間不能接受的。那麼長的時間,她就那麼白白痛苦了嗎?那麼長的鋪墊,到了今天,一睡泯恩仇。
向卉有點兒沒法接受這樣的自己。
黃昏的時候,向卉逛累了,她拎著一袋水果和一些小零食回到了民宿,拐過彎走時,她看見顧雲卿靠在房間的門上看著她的方向,他的臉上是高深莫測地笑。
向卉使勁眨了眨眼睛,確實是顧雲卿站在那裡,她受了到巨大的驚嚇,手裡的水果和零食掉了一地。
顧雲卿笑眯眯地朝她走過來:“寶寶,你看你像個小孩一樣,見到我總是這麼一驚一乍做什麼?東西也拿不好。耶,你買了桃子,我好喜歡吃這個水蜜桃。”
“你,你,你……”她結結巴巴的。
“我就知道你,肯定會想溜走,所以,我趁你洗澡的時候開啟了你手機中的定位,我跟著定位來的。”他得意地說。
向卉氣得想撓他。
他靈活地躲開:“我手上還有一排的牙印,你忍心?”
“你這麼放不下我,有本事你娶我回家啊。”向卉在他手臂用狠狠擰了一把。
他痛得直皺眉:“好啊,我這次戶口本也帶出來了,回了昆城,我們就直接去領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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