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掉馬也是突如其來

並沒有如顧白和達米安所擔心的那樣，是伴隨爆炸而來的炙熱，建築的破碎，帶著巨大沖擊力的爆炸。而是隻聞雷聲未見落雨的砰的一聲巨響。隨之而來是一個小件物品掉落在地的輕響。

原本緊張閉著眼睛的顧白，慢慢睜開了一隻眼睛，左右瞄了一眼，在確定周圍環境並沒有變化後，顧白睜開眼睛，爬了起來，跑到發出聲響的地方。

一堆破碎的鐘和炸彈的零件旁，孤零零的躺著一個小玩偶，是一個小醜玩偶，衣服上寫“不要那麼嚴肅”。

在一旁關注的跳珠拿著修長的食指點了點嘴唇，“這就是小醜的炸彈他和謎語人一樣沒意思!還沒那個能控制藤蔓的毒藤女有看頭!”帶著惡趣味的對有霖說。“哥譚驚慌小醜原來也不過如此，嘖，沒意思!”

有霖看著被顧白拿起的玩偶，眼中閃過思索，皺了皺眉並未說話。

“這簡直是不合理好麼？就算剛剛只是簡單的小的爆炸，沒有什麼損失，但是這個玩偶竟然還毫發無損，這簡直是不合理!”顧白拿起小醜玩偶，在周遭破碎的零件中，這個玩偶的毫發無損顯得格外不合理。<101nove.和漫威都能在同一個片場，小醜製作的這個炸彈又有什麼不合理呢？】

“……我竟然無法反駁。”

一樣從地上爬起來的達米安，站在顧白的身邊一同看著這個小醜玩偶，“童心未泯的小醜”達米安帶著用嘲弄的語氣表達這對小醜的這個有些惡作劇意味的行為不滿，同時也並不相信小醜費勁把人引過來只是為了這個幼稚的惡作劇，“有常識的人這個時候，都不會選擇這個時候碰這個玩偶!”

同時聽到一聲砰的巨響的蝙蝠俠，和落後他們一步乘這蝙蝠戰機的迪克和提姆都趕了過來。

“不要碰!”這是蝙蝠俠、提姆的聲音。

顧白問聲抬頭看向蝙蝠俠，一邊聽從蝙蝠俠的指示，將手中的小醜玩偶扔出去。

砰——

小醜玩偶在顧白丟擲去的空中咋開，空氣中瞬間彌漫著一股形容不出來的熟悉的，奇怪的，刺鼻的氣體——瘋笑氣，同時伴隨著小醜癲狂的，持續著的大笑。

除了早有準備的蝙蝠俠，反應迅速的提姆、有霖，以及能夠對瘋笑氣免疫的顧白，近距離接觸的達米安首當其沖，其次是仗著法寶特意跑過來看的跳珠，以及沒來得及反應的迪克紛紛中招，吸入了瘋笑氣。

顧白上去一腳踩碎了一個類似錄音的裝置，小醜癲狂的大笑聲戛然而止，“這該慶幸並沒有一鍋端嗎？”面對此情此景顧白對著正道系統吐槽。但卻並未像往常一樣得到正道系統的回應，正道系統經常開小差去瀏覽這個世界的網路空間，顧白也並未在意。

看著迪克和達米安裸露在面具下的嘴，不由自主的露出奇怪變扭的弧度，“該死的，這個微笑看起來一點都不友好!”

能成為蝙蝠俠助手的迪克和達米安的意志力自然是超乎常人，思維和行為開始受到瘋笑氣的影響，迪克能察覺到自我的意識逐漸不受控制的開始喪失，取之而來的事不受控制的惡念，煩躁，失望……種種不好的思想，籠罩著迪克，心中的惡念不斷擴大，自我的思維不斷的淪陷。“快打暈我……”即使是迪克和達米安這樣接受過蝙蝠俠訓練的兩人也並未克服這種瘋笑氣帶來的影響。

另一邊的跳珠也是如此，本就隨性而行的跳珠，因為吸入瘋笑氣，勾起了心中痛苦的回憶，從而未過於掙紮自我的意識便已淪陷。並且因為自我意識的淪陷，顯現身形暴露在顧白等人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