鴻運當頭:好運連連。
怎麼個好運法?
百步必有紅參,千步竟然能撿到玉石原石?最沒想到的還是遇到此行的目的——迷鹿。
站在青苔佈滿的大石壁後,看著在小溪邊嚕嚕叫喚戲水正歡的迷鹿,如久哭笑不得,“老天爸爸我想要亂走都能出去的好運,不是要這種啊,能別鬧嘛?”
只是惱了會兒就自我調節過來的如久,舉起弓弩瞄準,既然都這樣了不如嚐嚐這難得的迷鹿,味道究竟怎麼樣?
“嗖~嗖——”
按下機關兩支箭矢同時射出,直指面前絲毫不知危險臨近的小迷鹿,嘭的一聲隨著它倒下撲騰起水花四濺,迅速流出的鮮血染紅了溪流。
“對不住了小迷鹿。”
迷鹿又沒有帶乾糧的如久,早先只顧著喝酒沒吃多少東西,又走了這麼久的冤枉路才餓得慌了。
飄到它的面前,將整隻的迷鹿拖上岸邊,就著溪水清洗處理後,快速的生火,割下一條後腿烤起肉來。
“滋啦啦…”
剛烤出焦黃,正滴著油漬的鹿腿升起了陣陣誘人的肉香。
迫不及待的用又淪為工具刀的青鋒割下一小塊丟進嘴中,瞬間被它的美味征服,“唔,怪不得這麼多人都說好吃,確實是好吃啊。”
熄了火,如久不顧燙嘴吃了個痛痛快快。
直到肚子撐得圓圓的,再也張不開嘴才停下這餓狼吞食的粗野舉動。
擦了把嘴,望了眼剩下的肉,想到吃到嘴中的美味,還真有些捨不得丟掉了。
扯了些溪水旁有韌性且夠長度的水草,將剩下的肉能帶走的統統捆了好幾圈直接往背上一扛。
“吃飽打包好,也該繼續找出路咯!”頓時心滿意足的如久,拿好弓劍再次出發。
繞過溪流足夠遠的距離,天徹底黑了下來。
好在她夜視能力極為不錯,在沒有月亮的森林中依然可以走的健步如飛。
“咔~嚓~”
只聽耳邊突然想起一陣奇怪的聲響,如久不由屏息停下腳步,謹慎的打量四周,待一無所獲才有些猶豫的準備繼續。
不曾想腳下剛讓開,本平坦厚實的土地竟然直接變沒了?
這變故讓如久一愣,等反應過來時人已經順著地底下的滑道呲溜往下滑。
頭頂石塊巖底凸起各種尖銳,而兩邊與身下確是無比順滑類似整體的大理石塊般,如久被迫在這僅容一人躺下的逼仄的暗道中橫著極速降落。
暗暗計算了,差不多得有一盞茶多的時間過去,才感覺到腳邊的巖塊消失。
整個人滑出來後如久就地滾了一圈才停下。
還不等惱怒鴻厚果怎麼就突然失了靈,就被眼前的一幕給鎮住,眼前冒著金星,還帶著小翅膀飛啊旋轉跳舞的那種。
像古墓一樣的洞穴,拋開進來的那方小口子不記,四周光滑的巖壁上鑲嵌著嬰兒拳頭般大小的夜明珠,以百米為距離往外唯一的走道延伸出去。
踏出洞穴,走道兩邊是暗河,豁然開朗的視野讓人一眼就能看清,盡頭二百多平的長行方臺上堆滿了各種金銀財寶。
三面巖壁上有利刃雕刻出一幅幅故事畫像。
在幾百年前,前朝的首富錢家受皇帝的逼迫,命他交出所有身家以資國力養兵。
若是真的錢家也不是沒有仁義愛國之心,可惜末朝皇帝是個昏庸無道的,只顧自己荒淫享受花費大把人力物力,大肆建立奢侈的行宮。
一根筋的錢家家主,將能轉移的財產分開埋藏,剩下不能不夠時間處理的,十分有魄力的一做二不休的放火給燒了個精光。
“真是個牛脾氣。夠暴躁的,欣賞你~”
錢家的後果自然能預料,不過早已做好準備,並有所安排不會讓錢家斷了香火。
這各處的藏寶洞就是錢家後人東山再起最大的保障。
進來前考驗難了些複雜許多,除了需要錢家血脈滴血為引,還有種種機關需要對照密札開啟…
看到這如久回想到自己進來的過程,有些唏噓,這鴻運可真夠牛的,牛大發了。
幾百年過去,錢家若有後人,按理說這些東西早該被搬空了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