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羽看著那個同心娃娃,一時間還真的覺得有些無措,邪術一直都是被禁用的,聽說這種邪術是會對身體造成一定的傷害,如今被同心的人還是當朝太子,不管此事是不是我做的,那同心娃娃上的名字都是我和太子殿下,不管怎樣我必須得負責,對於這種邪術我一直都是不相信的,可是我都能穿越,而且他們又這麼忌憚邪術,所以,我不得不防,萬一真的留下什麼禍患呢?
“衛沅,你還什麼可說的,竟然使用此等邪術傷害太子殿下,皇上,皇后娘娘,對這樣的妖女若是不嚴加懲罰,恐怕難以服眾啊,何況被牽連的可是太子殿下啊!”長公主十分惱怒地瞪著凰羽,一看凰羽的這張臉就是嫉妒,我堂堂一國公主竟然不如一個平民百姓,果然是妖女不錯,迷惑了衛將軍,只可惜你的女兒竟然敢使用邪術,這可是死罪,從今往後再也不用看見這張臉了!
“就是啊,這妖女竟敢用邪術害太子殿下,實在是罪孽深重啊,此女若不嚴懲,萬一日後有人效仿再使用邪術又如何?還請皇上火燒衛沅!”
“請皇上遵循老祖宗的旨意,對這種大逆不道的妖女施以火刑!”
“請陛下火燒衛沅!”
“請陛下火燒衛沅!”
看著臺下的老臣個個請旨要火燒衛沅,陵梓茴心裡著急,可是看九皇子依舊一副冷淡的樣子,就更著急了,“怎麼辦?他們要火燒衛小姐?”
陵孜衍只是淡淡地望著凰羽什麼也沒有說。
木塵也有些為難,頗為糾結地看著陵梓茴說,“這同心娃娃可是邪物,這種邪術不光是在南陽是禁術是死罪,就是在我東陵那也是大罪,必須處以火刑,畢竟像這種邪術若是道法高深那傷害可是不低啊,即便不是道法高深的道士所鑄,那也是邪物,或多或少都會有一定的傷害,這樣的邪物是絕對不允許存在的。就算此事不是衛小姐做的,但是那同心娃娃的名字是她與太子殿下這是事實,所以這樣的罪名恐怕她不好推脫,畢竟牽連的人可是一國太子。”
“那怎麼辦?難道真的要眼睜睜地看著衛小姐被火燒死麼?她可是……皇兄,你想想辦法啊?”陵梓茴實在是擔心著急,好不容易才見到了這唯一的鳳凰血脈女子,怎麼也不能讓她有事,否則皇兄他...可是皇兄怎麼就一點不擔心不著急。
陵孜衍看著凰羽,見她也是面帶愁苦,神色不太好,眼眸寒意濃郁,淡淡的語氣道,“木塵說得不錯,這樣的邪術是禁術,而且這同心娃娃牽連的人又是一國太子,她不好脫身,即便不是她,那些大臣擔心的也只是太子殿下的安危,其他並不重要,畢竟這可是邪術,所以唯一的脫身的辦法就是解了這邪術,否則別無他法!”
“可是邪術自古難解除,何況要付出的代價可是不小。”陵梓茴看著凰羽著急但是又不知可以做什麼。
北雲珏此時也有些擔憂了,看向凰羽一時無措,楚銘璠嘴角輕勾看了北雲珏一眼,語氣也擔憂了幾分道,“這衛小姐今日的麻煩還真是不少,不過也夠精彩的,這可比那些千金小姐跳舞彈琴有趣對了,只是,沒有想到這衛小姐竟然愛慕霄太子,還不惜使用邪術,這可是大罪啊,此等邪術就是在我西楚也是要被火燒下十八層地獄的,畢竟自古這邪術的危害可是不低,我看這個衛小姐是無法輕易逃脫了吧?看著那些大臣的架勢這若不火燒衛沅,恐怕此事難平,但是我瞧著衛小姐那般的妙人若是被火燒成灰燼,還真是讓人惋惜啊~”
北雲珏冷淡地一句,“是麼?沒有想到四皇子還挺憐香惜玉的?”
“呵呵呵~自然了,這麼妙的佳人莫非北璃太子不心動?難道就沒有感到一點點惋惜?”
北雲珏眉角稍稍一抖,沒有說什麼。
楚銘璠頗為有趣的笑了笑。
薛蕊時不時將目光掃向楚銘璠,見他好幾次看向那位衛小姐,有些好奇,不過,我對那衛小姐更是好奇,我許久沒有來南陽,竟不知道南陽還有這樣的妙人,今日可是大開眼界了,那衛小姐雖是打扮簡陋,但是格外的清新脫俗,氣質幽若,實在不像是他們口中的瘋癲之人,而且這衛小姐看起來好像不是一般人,這皇上皇后未免對她太寬容了,如今被牽連到的人可是太子殿下,可是皇上看起來還有些猶豫,這是為何?難道就因為她是茹妃娘娘的親戚麼?
白荷著急得哭泣著,怎麼辦,他們要燒小姐。
露禾也是著急,那些大臣口口聲聲說是要燒死小姐,這可怎麼辦?衝出皇宮?以小姐的本事也不是不可以,可是,這樣不妥當啊!現在怎麼辦?
衛齊看著凰羽也不知該如何替她開脫,畢竟邪術可是大罪啊!
二夫人倒是高興得很,對,就是要燒死這個丫頭,燒死她!
衛婉也是得意地笑笑,只是還是有些氣憤,該死的,究竟是什麼人改為了太子殿下!不過只要衛沅死了,這個邪術我自然有辦法解封了它。
凰羽看著這些人口口聲聲說是要燒死自己,嘴角輕勾,帶著一絲苦笑,也是,這樣的邪術一直都是大罪,何況牽連的人又是太子殿下,今日我算是栽了,是我太小瞧自己的敵人 今日自己必須做出取捨。
“我父親一生光明磊落,為天煌征戰沙場,是我天煌的大英雄,我叔父也是我天煌的大將軍,一身正氣,雖然我的名聲確實不好,但是我作為我父親的女兒,作為我衛家的嫡女,絕對不會做出此等大逆不道的事情,使用邪術,我自己也會受到傷害,請皇上明鑑。但是不管怎樣都是因為我牽連了太子殿下,我會負責的。”凰羽看向夜瀾灝手上的盒子,問道,“這同心娃娃要如何解?”
夜瀾灝一愣,微微蹙眉,如實回答道,“這是同心娃娃,據說要其中一人的心頭血才可解。”
心頭血?凰羽苦笑,還真是要我的命啊?不過,我凰羽既然替衛沅活下來了,怎麼能如此輕易就死了呢?
陵孜衍看到凰羽的神色,眉角輕抖,有種不好的預感。
凰羽看向那同心娃娃,心一狠,拿出頭上的梅花玉簪,往自己的心口狠狠地刺進去,刺骨的疼意衝向凰羽的大腦,讓她無力得喊了一聲,嘴角還溢位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