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嬸是廚娘,又管著廚房,先算八百文,待廚房添了人手,到時候可再增加月例。
秦松照的大丫頭的例,一月五百文。
秦春蘭、武燕都是二等丫頭,算三百文,秋菱這幾個月養病,不計月例。
秦嬌蘭照大丫頭的例,一月五百文。
武鷹因會武功,也是五百文。
叮囑了一通後,各人就散去了。
待秋菱接骨滿七天,謝家的伙食就更好了,天天都有肉吃,一日三餐府裡都有定例,遇到節日還加餐,而管事們在主子的例上再減兩樣,其他下人則是主子吃食定例的一半。
翠奶孃的頭風症有幾日沒犯,月穎每日二更都給她針灸、藥灸,夜夜都睡得好初。
謝管家的腰也好了大半,因管的事多,帶著武鷹、鐵柱開始查百里縣田莊、店鋪上的帳目,發作了雜貨鋪的管事一家,將管事賤賣了出去,這種私吞主家銀錢,欺上瞞下的,原就是官奴,這罪一重,過了官府,更不得好。
縣城客棧、文房鋪的管事嚇得不輕,主動將私吞的銀錢交了出來,這讓謝家公中帳中又多了三千多兩銀子。
翠奶孃挑了個吉日,隨著謝管家、帶著謝鐵柱搬到了屬於他們的院落裡。
月穎也正式離開主院,遷到捧月閣,成了謝家的姑娘。
有人去了,便又有進來,章牙婆雖被翠奶孃大罵了一場,依舊沒放棄謝家的生意,聽說從府城那邊又弄了一家幾口的下人進來,據說是應天府一個膽大妄為、賄賂官員誤判冤案的大商賈家的下人。
秦春蘭立在閣樓上,看著飛針走線的月穎,滔滔不絕地道:“姑娘,聽說是……是應天府一個姓韋的大商人,家裡做珠寶、茶葉生意的,奪了應天府一個書香門第家的傳家字畫,是鳳懿皇后的墨寶,把人家全家都給害死了。
不曾想,這書香門第家的姑娘許了一個極情深意重的夫婿,這夫婿今年秋天剛升了官,翻出了五年前的舊案子,告到了刑部,徹查之下,韋商賈不止奪寶害人,手頭的人命案子不下十件,由陛下下旨抄家治罪。
新來的程大叔就是這韋家一個鋪子上的管事,帶了妻子程媽媽,又有一個兒子、一個兒媳,還有個十五歲的女兒……”
武燕補充道:“姑娘,聽府里人說,這程家的蓮香姑娘要許給小管家當娘子。”
早前武燕呆呆愣愣,搬到閣樓後,突然就像開了竅,知道和秦春蘭爭寵,早前秦春蘭還能指使她,現在她卻不幹了,時不時大聲道:“你是二等丫頭,我也是二等丫頭,憑甚我得聽你的呀,你當自己是誰?”
將秦春蘭氣得不輕,硬是指使不動。
武燕給自己定的:我就聽姑娘和秋菱姐姐,其他人的,誰也別想,她的身契可由公子交給姑娘了,公子也說了,姑娘才是她主子。
黃昏時,武燕從外頭過來手裡拿著一張紙,上頭龍飛鳳舞地寫著:“兩日後,練手的人到了,到峰下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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