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離墨和顧念西兩人隨即接過戒指盒,開啟戒指盒將裡面的戒指取了出來,動作十分鄭重又認真的為互相戴上。
顧念西看著蘇離墨緩緩為自己戴上的戒指,這是婚戒,和蘇離墨的那枚戒指是一對的,這對戒指顧念西都不知道蘇離墨是什麼時候買的,不過那戒指一看顧念西就是十分喜歡的,沒有大寶石的點綴那麼浮誇,只是一些小細鑽的點綴,看起來就像是夜空裡面的星星一樣十分的漂亮好看。
蘇離墨總是最瞭解她心裡想的是什麼的了,這對婚戒肯定也是經過蘇離墨按照她的喜好挑選出來的。
兩人的戒指都已經戴好了,蘇離墨和顧念西兩人隨即相視一笑。
牧師的聲音隨即又在兩人的身旁緩緩的響起說道:“現在新郎可以吻你的新娘了。”
牧師的話音一落,蘇離墨隨即單手摟住顧念西纖細的不盈一握的腰,目光前所未有的深情的注視著顧念西。
就在蘇離墨快要吻下來的那一刻,教堂的大門口突然響起了一道陰沉的男音:“對不起大家,我來的有些晚了。”
眾人聽到這突然響起的聲音目光都是紛紛的往教堂的大門口望去,蘇離墨的動作也是一頓,隨即和顧念西兩人統一的望向教堂的大門口。
只見教堂的大門口處一個一身西裝的高大的異國男人臂彎裡挽著一個身材高挑的女人緩緩走進了大堂裡面。
男的是個外國人金髮碧眼,身材又十分的高大,女的到是長東方面孔,不過看臉並不認識,但是蘇離墨心裡卻有一種奇怪的熟悉感。
蘇離墨在看到這男人和這女人的那一瞬間,心裡面莫名的閃過一抹不好的預感,蘇離墨的目光隨即望旁邊站著的冷凌天望過去,只見冷凌天的目光也在同一時間望向蘇離墨,兩人都是搖了搖頭,表示互相都不認識這個男人。
那這個陌生的異國男人又是誰?想著蘇離墨的眉頭頓時微蹙著在一起了,賓客的名單都是一一對過的,而且教堂外面的五十米的地方就已經警戒了起來,而且每個要進入教堂裡的人都要經過堪比機場還要嚴格的安檢才能進入,不然要是他硬闖進來的話幾乎是不可能的,唯一的一種可能就是這個男人身上有邀請函,所以才能這樣堂而皇之的走進教堂裡面。
蘇離墨微蹙著眉頭不動聲色的將自己的身體擋在了顧念西的身前,呈一個保護姿勢,目光卻是一瞬不瞬的望著緩緩走進來的一男一女。
蘇離墨身後的顧念西目光看向那走進來的一男一女的時候,目光卻是一眨也不眨一下的盯著那個身材高挑的女人看了好幾秒鐘腦海裡面瞬間回想起來,這女人不是她第一次執行任務的時候在酒會上整的那個女人麼?而且好像這個女人還知道她的名字,那次要不是這個女人死拽著她不肯鬆手,還要叫人來她也不會害這個女人在大庭廣眾之下光著了。不過這個女人總是帶給她一種很不好的感覺,上次在義大利的時候初見的時候是這樣,這次在這裡也是這樣。
想著顧念西將腦袋湊過去靠的離蘇離墨耳朵近一些的說道:“蘇離墨,旁邊的那個女人我在義大利見過,她好像還認識我,我是不是以前跟她有什麼仇之類的?”
顧念西會這麼問是因為第一次在義大利見到這個女人的時候,這女人就是一副恨不得將她薄皮抽筋的樣子,好像是恨她恨的咬牙切齒。
蘇離墨聽到顧念西說的這句話目光頓時望向了那個異國男人身旁的那個女人,微蹙著的眉頭蹙的更深了幾分,這個女人確實很可疑,而且念西說在義大利見到過,而葉夢珊也是逃到了義大利去了的,而且他讓人找了三年多的時間都沒有找到……不過現在的這張全然陌生的臉又沒辦法解釋這個女人就是葉夢珊。
而顧念西后面站著的伴娘溫莎在那高大的異國男人一進來的時候眼瞳因為驚訝頓時一縮,垂在身側的雙手竟然不自覺的微顫了兩下,這個男人十年了,整整十年了溫莎真的沒想到他們兩個居然還會在再見面的時候,而且溫莎幾乎是一眼就已經認出來了——現任的黑手黨教父埃克爾,也是她曾經最好的朋友最好的對手。
正當溫莎看向埃克爾的時候埃克爾的目光也隨即直直的望向溫莎,看著溫莎眼眸裡吃驚的表情,埃克爾扯了扯唇角彎出一個似笑非笑的弧度,可是隻有埃克爾自己和她身旁的葉夢珊知道,此時此刻的埃克爾在見到溫莎的這一刻是心裡面有多激動,因為埃克爾摟著葉夢珊的手不自覺的狠狠握緊了幾分,腰上傳來的力道讓旁邊的葉夢珊痛的微微蹙眉,卻又不敢叫出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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