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頓躬身忙退了下去,埃克爾晦暗不明的眼眸怒火燒,伸手控制不住的碰的狠狠的將房門甩上,目光落在手的這包藥粉上陷入了沉思。
這是烈性的催情藥,可是溫莎卻居然把它貼身攜帶著,這說明溫莎是很看重這個東西的,不然肯定不會把它貼身攜帶著的。
而溫莎殺人從來不會用下毒這樣她認為是下三濫的辦法的,更何況對自己的敵人下這種藥也是根本一點用都沒有的,那會讓溫莎這樣貼身攜帶的唯一的一種原因那就是溫莎自己準備要用的!
是個那個冷羽的男人用麼?埃克爾一想到這裡心裡面的怒火都快要將他整個人都燒了起來了,要是讓他碰到了那個男人他一定要讓那個男人生不如死!!!埃克爾狠狠的咬牙握拳,最後實在是忍不住了重重的一拳狠狠的打在了牆壁上。
打了這一拳將怒火發洩出來了不少,埃克爾心裡面也漸漸的恢復了清明,目光重新落到了手緊握著的那包藥粉上,不禁殘忍又嘲諷的扯了扯唇角笑了笑,溫莎,你現在也已經卑微到了這種地步了嗎?喜歡一個男人竟然要用這種方法,真是讓我看扁你了!既然你這麼想要,我就成全你……
埃克爾的目光隨即落到了床櫃上的那杯白開水上面,這杯白開水原本是埃克爾吩咐讓人拿上來的,是因為埃克爾之前聽醫生說吃了特製的安眠藥醒過來後會口渴,他怕溫莎醒來後口渴便讓人備著,不過現在看來這杯水有其它的用處了。
想著埃克爾的目光裡面劃過了一抹期待,隨即邁開了腳步往床櫃走了過去。
這房間裡面雖然隔音效果是蠻好的,但是剛剛被埃克爾這樣狠狠的一甩門,整個房間都像是跟著晃了晃幾下似的,更何況聲響又弄的這麼的大,在浴室裡面的溫莎和那兩個傭人聽到了剛剛碰的一聲的甩門聲都是跟著嚇了一跳,那兩個女傭隨即停下了手的動作,面面相覷,溫莎則是皺了皺眉頭,心裡莫名的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起來。
而且這抹不好的預感越來越真實,溫莎的太陽穴不禁突突的跳了兩下,溫莎的目光隨即看向了那兩個似乎是被嚇到了的女傭說道:“你們快給我穿上衣服!快點!!!”
那兩個女傭聽著溫莎的聲音這才回過了神來,目光趕緊落在了溫莎的身上,臉色有些猶豫。
溫莎又接著說道:“我已經洗的很乾淨了,再說,你們兩個難道沒有聽見剛剛的甩門聲嗎,埃克爾的怒火你們承受的了嗎?”
那兩個女傭聽見了溫莎的聲音,對視了一眼,彼此達成了共識。是的,溫莎成功的抓住了她們兩個人的弱點,因為她們兩個實在是太害怕這個喜怒無常又殘暴的教父大人了。
兩個女傭連忙將浴缸裡面的溫莎給扶了一起來,一個拿毛巾擦乾了身體,一個趕緊拿了睡衣過來。
身體是擦乾了,睡衣也已經是拿過來了,可是兩個女傭面對溫莎這又是綁著的雙手又是綁著的雙腳,不禁又無奈了起來。
剛開始的時候穿的是裙子,她們兩個可以直接把裙子用剪刀給剪開,現在是要穿睡衣,不解開束縛著的雙手跟雙腳實在是沒有辦法完成的事情。
溫莎看著兩個女傭均是一臉無奈又著急的樣子,眼底深處頓時閃過一抹狡黠。她等的就是現在這一刻了。
想著溫莎便將捆著的雙手再次舉到了那兩個女傭的面前衝那兩個女傭說道:“你們兩個幫我把繩子解開這樣我不就可以穿衣服跟褲子了麼?”
那兩個女傭聽著溫莎的話對視一眼,似乎這確實是目前來說比較好的一個辦法了。只是……
溫莎看到那兩個女傭心裡面其實已經是開始動搖了,於是便又再次十分乖巧的緩緩開口說道:“你們放心我真的是不會逃跑的,外面埃克爾就在,我就算是逃跑也根本逃跑不了,更何況我連我自己現在在哪裡都不知道。”
說著溫莎話音一頓,語氣一轉隨即看向那兩個女傭繼續說道:“更何況說不定現在埃克爾生氣了的原因就是你們給我洗澡洗的太慢了。”
溫莎故意說的十分的曖昧,那兩個女傭都是婦女自然是聽的懂裡面是什麼意思了,想著那兩個女傭對視了一眼,又考慮到剛剛洗澡的時候這個女人除了話稍微多了一點之外,其它的都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