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老先生,你在這裡等著,不要往前走,我去看看。”說完,禹夏就往山坡上走去。
廉本術則聽話的站在原地,只是,眼神中很是焦急的看著禹夏所到之處,要知道剛才禹夏也說這個祖墳沒有問題了,他當時心涼了一半了都,以為這次又和前幾位一樣了,沒想到,這個時候,禹大師竟然有發現了,這對他來說無不是個好訊息啊。
禹夏走的很快,幾乎可以用飛來形容,也就幾步的距離,她就一躍到了山坡上,這時小彪子在揹包裡不安分的出來。
吱吱吱…有那個房間的味道。)
禹夏點點頭,讓它看看前面。
吱吱吱!我屮艹芔茻,這是!)小彪子毛炸起來,像是看到了什麼毒。品一樣。
禹夏拍拍它的頭,示意它安靜,她現在要好好想想該怎麼做,才能結了這個毒咒。
禹夏就這麼坐在山坡上,一坐就是一下午,直到陸彧澤的電話響起來,她才知道原來已經過去這麼久了。陸彧澤是問她幾點回來,她說現在。
掛了電話後,禹夏才想起遠處的廉本術老人,坐在地上,一直看著她。禹夏看了看眼前這噁心的東西,搖搖頭,只能先回去了,自己要找個能鎮得住的東西才行,不然貿然出手,非死即傷。
廉本術見禹夏走下來,保鏢趕緊把他扶起來,“禹丫頭,到底怎麼了?是不是很嚴重?”
“嗯,很嚴重,鬧不好廉家就要家破人亡,斷子絕孫了。”禹夏很是認真的表情讓廉本術知道她不是在在說笑,他身體晃動了一下,“這…這是…”
“這個毒咒很是陰毒,老爺子,你派人在這裡看著,要十二個龍虎年出生的男性,六人一班,在我沒有想到辦法的時候,他們要輪流在這裡看守這那東西,方圓五米不能近人,”
廉本術點點頭,連忙讓保鏢去安排,等保鏢去打電話的時候,他小聲的問著禹夏,“我能知道這是什麼東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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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但是我得等廉小先生的調查結果,這個毒咒和你的子孫其中不知誰有關,知道了事情的經過,我也就知道了這裡具體的是什麼了,然後才能決定怎麼出手解決掉這件事。”而她現在最先想要的就是一件古物,真是頭疼。
聽禹夏這麼說,廉本術趕緊給小孫子打電話,那頭的廉澤言再為自己看到的事情感到羞恥和氣憤,當他聽到祖墳那邊有問題的時候,他更是氣的把辦工桌上東西都摔壞了。
本來他是想過來,而卻被禹夏拒絕了,時間不早了,她要回去了,這件事她也得好好想想,要用什麼東西才好,至於聽故事,還是明天上午比較好。
和廉本術祖孫約好時間後,廉本術差人把禹夏送回酒店,這時已經晚上七點了,一回到酒店,她就看到了一張美的不可方物的…怨夫臉。
“澤哥哥?”禹夏幾步走到怨夫的跟前,要是以往的時候,他都會張開雙臂歡迎自己的,可是,現在這個怨夫竟然只看了她一眼,然後就把頭轉向了別處…
“澤哥哥…我都在山上呆一下午了,一口水都沒喝…”禹夏這不是在裝可憐啊,她都覺得自己的面板都被吹裂了呢。
一聽小傢伙這麼可憐,陸彧澤哪裡還能生氣,不過並沒有什麼過激的表現,而是淡淡的給她一個眼神,“你在山上幹什麼?”
聽到陸彧澤終於搭理自己了,禹夏繼續扮可憐的說道,“我在廉家祖墳後面的山上,發現了一個極其惡毒的毒咒法陣,但是,我現在沒有辦法解開,就在那裡思考啊,但是我腦子笨啊,就這麼思考了一下午…都沒有想出來。”說著,還把自己的‘冰涼’的小手往陸彧澤手中塞,只是可惜了,她的體溫本就是熱的,要不是自己偶爾的和正常人一樣感覺到冷,她都覺得自己不是正常的。
陸彧澤一聽小傢伙說自己笨就知道事情的真相是什麼了,她不是笨,而是鑽牛角尖了,他嘆了口氣,站起身把禹夏推到了浴室門前,“我讓血戈準備吃的,你先去洗個澡,放鬆一下。”
禹夏點點頭,抬起腳在陸彧澤的下巴上輕咬了一口,這是她最喜歡的動作,然後沒給陸彧澤反應的機會,她就鑽進了浴室。
等到酒足飯飽以後,禹夏躺在床上長長的嘆了口氣,一邊的陸彧澤很是任勞任怨的給她按著肚子,沒辦法,小傢伙吃多了。
“嘆什麼氣?我這被你拋下的人都沒說什麼,你有什麼好嘆氣的,哼小沒良心的。”自從和小傢伙在一起後,他就天天把沒良心三個字掛在嘴上了,好憂傷哦。
“額…澤哥哥,對不起啦,我下次一定注意!”說著禹夏還舉起三根手指頭,很認真的在發誓。
陸彧澤拍下了她的手,一時看著禹夏,笑很溫暖很明亮,“說說吧,有什麼能讓你煩心的,都這個時間了,還哀聲長嘆的。”
“我在想,我的揹包裡有什麼東西是能捨得拿出來的…”禹夏一想到自己要往外拿東西就肉疼啊,她的那些寶貝都是從老頭兒、師兄師姐那裡搜刮來的,或者是美腰那裡換來的,一想到要用出去,她就好心疼哦。
“什麼?”陸彧澤不知道這傢伙再說什麼,不過看那張清冷的的小臉,此刻竟然出現一副守財奴的樣子,還真是稀奇啊。
“這次的這毒咒是紫精蝕肉血咒,是用女人的經血和嬰兒的屍肉做的咒印,我要是解開這個毒咒的話,得用一件三百年以上的嗜血的兵器插進這個咒印之中,而後就是讓它在裡面呆上七七四十九天,可是最要命的就是,這件兵器被汙血染上以後,就是一件廢品了啊,我包裡的東西都是千年萬年的,真的好捨不得啊!”
陸彧澤想想,也對,好東西用在這上面,還真是浪費了,不過…“寶貝兒,你是不是今天被風吹傻了啊。”
“啊?”禹夏不知道陸彧澤為什麼突然這麼問,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你想啊,你是在為誰看風水,解命題啊。”陸彧澤見小傢伙這麼一啊,就知道果真是讓風吹傻了,鑽牛角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