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家啊…”忽的,禹夏是茅塞頓開啊,對啊!她怎麼沒想到呢,廉家啊,嬴姓氏皇帝的後裔啊,他們家應該有幾百年以上的兵器吧,是吧。
“唔,還是澤哥哥聰明。”想通以後,禹夏立馬不糾結了,抱著陸彧澤的胳膊翻了個身,就準備睡覺了。
但是…
被冷落了一下午的某隻怨夫,怎麼能這麼容易讓人睡覺呢,他一點點把裝相的小傢伙的睡裙往上撩,直到到了自己想要的位置,然後一頭紮了進去,禹夏被他這舉動鬧得很是彆扭,再也顧不及裝睡覺了,只那個拼命的求饒,但顯然,某人吃不到肉的時候,是沒打算放棄喝湯的,而這個時候,禹夏只能是夜色沉沉月滿庭,不熟桃花流水溪。
第二天上午,禹夏他們剛用完早餐,廉本術和廉澤言就過來了,他們祖孫倆的臉色是一個比一個黑,顯然他們調查的結果讓他們很是失望,又很是氣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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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人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禹夏就知道他們這是家醜不想外人知道啊,可是,不說出來,怎麼解決問題呢。
這要從廉澤言從昨天上午在禹夏這裡回去以後說起,他馬不停蹄的讓人調查廉亦偉最近幾年的動靜,可是一點發現都沒有,他就把時間往前移,直到到了十年前,一件事讓他產生了懷疑。
調查的人說是廉亦偉十年前有一段時間連續換秘書,而且都是應屆的畢業生,這點不算什麼,但是都是女性,漂亮的這一條,就會讓人多想的,當時廉家當家的是廉亦楊,廉澤言問父親這件事的時候,廉亦楊只記得當時好像是李靜萱對她們不滿意,盯著廉亦偉換人的。
但是至於為什麼是女性,他沒有多問。
廉澤言一直覺得這點有問題,就讓人加重了這個方向,可是,中午那會兒,他就知道了結果,這五個女秘書都失蹤了…生死不知。
要說這些和廉亦偉沒關係廉澤言是怎麼都不相信的,可是接下來,一個新的訊息更讓他震驚,就是他派人調查廉澤皓離婚的事情,到底是不是他家暴。
可是這件事雖然外面沒有報道出來,但沒有不透風的牆,只要有心人一查就能查到。這次說話的是李家的一個園丁,他收了錢後,就說是他親眼看到,李家小姐也就是李靜萱帶著自己的兒媳婦往李家父子面前送,他還說,當時那個兒媳婦神志不太清楚,看樣子是被下藥了一樣。
廉澤言聽到這件事以後,簡直就是氣瘋了!他終於知道廉澤皓那個風雅的男人為什麼會大老婆了,他要不是發現了這樣的事情,怎麼會動手呢,只是…他可能不知道,自己的老婆是被他的母親算計的,不然的話,他就不是打老婆了…
廉澤言再知道這些後,一開始沒打算告訴廉本術,因為他老人家畢竟年紀大了,可是沒想到的是,他們廉家的祖墳果然出了問題,二叔家的這些事情根本就瞞不住了,昨天晚上,廉澤言回到家,單獨和老爺子談談,最後生氣的老爺子差點沒把家翻了,還是廉澤言提醒他這件事要暫時保密,他老人家才慢慢冷靜下來,但是臉色一直到今天都是不太好。
“所以,你查出那些女秘書的具體情況了嗎?”禹夏他們對李家的事情早就知道,但這件事發生的時候,廉家的人們早就開始了黴運,所以應該是更早之前。五個女人,不到半年的時間連著換了五個人,最後這五個人都沒有了蹤跡,這不得不讓奇怪。
廉澤言搖搖頭,愁眉似鎖難開,“時間太久了,要不是這件事在當時來說算是奇怪的,大家也不會那注意,之前在公司工作的那些人們,幾乎和這幾個女人都不大聯絡,再加上她們本身工作的時間短,還有和其他同事熟悉起來就離開了,大家對她們的印象是極少的,我查到的這些還是根據公司的老檔案才知道了,可是,電話問她們戶口所在地的派出所,他們都是一個理由,戶口已經遷出去了…”
禹夏點點頭,她把昨天在山上發現的毒咒告訴他們,“紫精蝕肉血咒,是以女子的經血和不出滿月胎兒的血肉為咒印,這是極其的惡咒,被下咒者不會直接出事,而是從他周邊的人開始,直到家破人亡,名譽盡毀,最後他這個本人就要爆體而亡。
還有就是,這個咒印中應該是加了另一種情慾蠱,那氣味和廉亦偉房間裡的一樣,你們要是想確認的話,把這個符紙貼到他們的床上,監視二十四小時,就會有結果。”這張靈符是昨天禹夏研究了半天才畫出來的,在不擾亂血咒的情況下,能把這個情慾蠱解開,不過效果…他們沒有了情慾蠱的滋養,會里面面黃肌瘦,氣虛腎虧,露出他們失了精血的模樣。
“為什麼是二十小時?”廉澤言昨天就知道二叔房間有問題,但是,這二十四小時,他們怎麼看?二叔他們也只有晚上的是才會進臥室休息。
“時間段我也不清楚,那你們就在他們進臥室以後盯著點就好了,對了,這些事情沒有解除之前,你們最好讓那個小西瓜出去躲一躲,避一避,小孩子這次是命大,但是下次就不好說了,因為他是廉家年紀最小的,受波及也是最大的,沒有大人那麼多陽氣,靈眼還未關閉,更是要小心。”
禹夏想到那個小西瓜頭,覺得還是讓他多出去為好,雖然躲出去的作用到底有多大,禹夏也不敢保證,但總比守著那個噁心的屋子要強,小孩子的眼睛最乾淨,他能看到成年人們看不到的世界。
一提到小重孫,廉本術的臉色算是好了一點,“昨天小可醒了以後,還要找仙女姐姐呢,對了,他還問他媽媽,說小白兔去哪裡了,為什麼不說話了。”
當時小可一說這個,他們都好奇的問他,小白兔能說話嗎?小可點點頭,很認真的回答,“能的,在醫院裡,小可無聊,就小白兔陪小可說話哦,可現在的小白兔不說話了…”
他們見到小可這麼失落,都不忍心,但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最後還是廉澤言告訴小可,小白兔回家找媽媽了,等小可長大了再來找他玩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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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嘛,情緒來的快去的也快,不一會兒小東西就忘記了這件事情,但就是偶爾的對著那隻兔娃娃發呆,不過大家都覺得過一段時間就好了。
禹夏笑笑,那個小西瓜就是被流氓兔給教壞了,不過也可以想象那隻流氓兔到了老鬼球那裡會是多麼的熱鬧。
“那這樣的話,我就讓小可媽帶著小可回她外公家,他們家在hb省,離得挺遠的。”廉本術想到能讓小可躲災的地方,最好的就是他的外公家。
“嗯,現在他身上還有之前的靈符護著,能護他一段時間了,只要平平安安的在外面待著就好了。”之前禹夏在小可身上燒的那道靈符,能驅趕邪魔,還有護身的作用,小可的年紀小,這一點就夠了。
“那我們現在要做什麼,禹大師,是不是找到那五個女人的下落這個毒咒就能解開了?”廉澤言現在一想到自己頭上懸著一把刀,他就擔心,自己倒是沒多害怕,只是他的家人們…
禹夏搖搖頭,“五個人的下落是要找,但是…我不能確定這個毒咒就是她們五個人其中誰做的,只能知道她們我才能判斷,而你們現在需要做的,就是讓廉亦偉怎麼開口,這件事透過他的嘴裡說出來,你們的速度還可以快一些。”
禹夏有對他們交代了一番,具體的就是符咒要貼在什麼位置,還有就是發現他們夫妻有什麼不對的時候,千萬不要進去,要等到天亮,太陽出來以後,外人才可以進去,說道這裡,禹夏想了想,“你們就在外面把他們兩人鎖死在屋子裡,明天太陽出來之前我會過去,記住,正常人千萬不要進去,不然的話,過繼到黴運那可不是鬧著玩兒的。”
之後廉本術和廉澤言從禹夏那裡出來,直接回到了家,現在廉亦偉夫妻沒有在,廉澤言就親自把禹夏給的符紙貼到了他們房間的床頭背面,這個位置不會讓人發現。
而廉本術則是給廉澤彬打電話,什麼緣由都沒說,只是告訴他,今天就把小可母子送到他岳父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