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線朝所在她的方向掃了過來，姜笒連忙拿著選單擋住自己的臉，然後探出眼睛，偷偷地瞄了一眼季一凡，看到他朝包間的方向走了過去。

姜笒揚了揚眉梢，勾唇竊喜時，季一凡猝不及防朝她所在的方向看了過來。

姜笒心底一駭，連忙埋下頭，“砰。”的一聲，腦袋送到了餐桌上，嗑的倒吸了一口冷氣，捂著額頭，眼淚狂飆，好半天才回過神來時，眼前出現一小包冰袋。

姜笒接過，敷在額頭上，悶悶地回道：“謝謝。”

“不用謝。”，熟悉的聲音輕飄飄地朝她腦門砸來，姜笒敷額頭的動作微微一頓，“蹭。”的一下抬起頭，瞳孔猛的一縮，嘴巴張成一個“o”型。

季一凡微微挑眉，居高臨下的俯視她。

“不是？”，姜笒指了一下包間，有些懵地看著季一凡。

“既然想看，為什麼不光明正大地看。”，季一凡好整以暇地看著她。

姜笒尬笑了一下，搓了搓手，“沒有啊！那裡，我就是在這裡喝果汁，果汁。”

“果汁呢？”，季一凡挑眉看著她。

姜笒看了一眼空空如也的餐桌，默默地摸了一下額頭，衝著季一凡笑了笑，“這不，點了，還沒送上來嘛！”

季一凡“嗯。”了一聲，片刻後，看著姜笒道：“那你慢慢在這裡喝果汁。”

“好勒！”，姜笒回答的爽快，季一凡看了她一眼，姜笒朝他揮了揮手，“絕對是你的菜，快去，別讓人家小姑娘等著了，等著可不好。”

季一凡眉心跳了跳，看向服務員，“麻煩給她送一杯檸檬汁。”

“不用，別客氣。”，姜笒擺了擺手，笑看著季一凡道。

季一凡挑眉看著姜笒，“多喝點檸檬汁，補充維生素c，免得因為缺乏維生素c，影響智商。”

姜笒：他媽的，狗男人拐著彎，罵她缺腦子呢！

姜笒目送著季一凡進了包間後，咬了咬牙，看著服務員道：“你過來一下。”

――

季一凡容色平靜地坐在他對面，是他菜的小姑娘，周身散發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氣，冷的小姑娘都不敢抬頭看他，頭越埋越深。

季一凡無動於衷，端起身旁的水杯，喝了一口水之後，放下水杯，指腹摩挲著杯壁，不置一詞。

兩人沉默許久之後，季一凡開口，“我對你沒興趣。”

小姑娘“哦！”了一聲。

季一凡“嗯。”了一聲。

小姑娘扣著手指頭，好半天之後，才抬頭，怯怯地看向季一凡，細聲細氣地問道：“是我那裡做的不好嗎？”

季一凡容色平靜地看了她一眼，而後視線越過她，看著某一處道：“不是你的問題，是我的原因。”

小姑娘“嗯。”了一聲，片刻後，服務員推開包間門，手裡端了一碗東西，走到季一凡身邊，停下，“先生，這是您點的牛鞭湯。”

季一凡揚了揚眉梢，好整以暇地看著服務員，“我點的！”

“是105號包間啊！那就沒錯，先生我可跟你說啊！這可是我們店裡的好東西，補腎壯陽，喝它，絕對立竿見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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