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張上,就是明若邪的樣子,烏髮如雲斜插步搖,明眸綴星,櫻唇如珠,夏玄契看著這畫像,也不知道該誇一句畫得美,還是誇明若邪長得美。
這畫上的女子,真的美得有些張揚了。
明明夏玄契也是見過明若邪的,可看著這畫像,不知道為什麼還是漸漸看得有些痴,只覺得那畫上的人就要刻到心尖上似的。
偏偏沈統領並不知道什麼,還在繼續說道:“縉王妃明若邪在大貞與孫先篇進行了醫術比試,大敗了孫先篇,現在孫先篇已經灰溜溜地離開大貞,正在回夏國的路上。他背後的那位,計劃想必是落空了,大貞皇上如今對明若邪只怕是又喜又怨,但不管怎麼樣,就是一時拿她無可奈何,聽說還給她賞了金銀珠寶,又賞了一城。”
沈統領說著,也有些讚歎,“但是,屬下實在是沒有查到,明若邪的那一身醫術是不是郭老所教,郭老種的毒草奇花當天都全燒了,剩下的一些草種之類的,應該是給了明若邪,可郭老的醫術按理來說還沒時間教。。。。”
“明若邪如今跟著縉王司空疾離開了大貞京城,一路往東南走,皇上,算起時日,再過數日她就得到了阿金那裡,阿金當年也曾幫著郭老侍弄了兩個月毒草,她也聽拾步他們提過明若邪是皇上師妹一事了,以阿金的性子,到時候不知道會不會忍不住跟明若邪對上。。。。”
明若邪。
明若邪。
眼裡看著那畫像上的明豔少女,耳裡一直聽到“明若邪”這個名字,夏玄契腦海裡就控制不住地一直想起來當初在瀾國與明若邪那短暫的接觸。
也不知為何,一種思念和憶戀洶湧而至,襲得夏玄契的心酸痠軟軟的。
當時,那個機智聰敏又美貌無雙的少女就已經讓他印象深刻,可回到夏圖之後,他被國事壓得抽不開身,偶爾想起明若邪也不過是淡淡思念,從未有一刻跟現在一樣,恨不能立即就出現在她面前。
想見她,想見她,想親眼看真實的她,想要聽到她的聲音,甚至,有那麼一點想碰她。
沈統領說了一大堆,抬眼就見皇上竟然這麼久還是在看著那畫像,眼神還無比炙熱,他心中一驚。
“皇上?”
夏玄契突然就站了起來。
“你剛才說,朕的師妹一路往東南去了?她再走,是不是要到寒塞城?”
“應該是。”
“寒塞城與夏圖交界。邊界那邊城池情況如何,朕。。。。或許可以去看看。”
沈統領又是一驚,皇上這意思是,他要出宮?還要去邊界?
“皇上,不可啊,寒塞城那邊水匪肆虐,邊城現在情勢複雜,您到了那裡不安全。”
現在還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找機會拉皇上下來呢。皇上在皇城還好,一旦出去,那就是把自己置身於危險之中。
沈統領急急地勸阻。怎料,夏玄契聽了他的話之後卻擔心起明若邪,“若是那邊當真如此危險,朕可得去護著師妹。”
想到要去見明若邪,不知為何,他的心臟都在激烈地怦怦直跳,血都在燃燒。他的所有心緒,都在叫囂著去見她。
夏玄契始終不是一般人,在這樣的情緒中,他倏地意識到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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