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可能嗎?
“你胡說八道!我們是剛來京城沒多久,梅娘更加不是京城人,在京城她除了我們自己家的,沒有一個人認識,怎麼可能去認識什麼玩蠱的人?”宋士奇大叫了起來。
謝文忠等人也覺得這事情有點荒唐。
“公子,這事——”
“你們是什麼東西,還值得本少爺騙個故事來騙你們?”靳長月卻冷笑起來,“而且你們什麼錢姨娘是不是個安分的,你們自己不知道嗎?她不認識京城裡的人,那她能認識本少爺?我還在街上隨便擄個女人就拎她找到她家來講笑話?”
謝文忠等人面面相覷,一時間也都沉默了。
他們不蠢,聽他這幾句話,幾乎就已經相信了大半。再說,剛才他們也詢問過,錢姨娘的確是昨天出去之後就沒有回來。因為他們已經懶得管宋士奇屋裡的事,所以下人們也沒有向他們稟報。
“梅娘不是這樣的人——”宋士奇瞪大了眼睛,“你這個粉頭粉臉的傢伙肯定是說的反話,你一定是看到了梅娘,對她見色起意,所以想要對她不軌,結果我的梅娘忠貞不從,你就把她打傷了!打傷了她還不算,你還逼問她是哪家的,帶著她上門來想要反敲一筆竹槓!”
“噗!”
靳長月一下子噴了出來。
他打量著宋士奇,嘖嘖出聲,“本公子今天真是長了見識,果然還是會有人能夠腦子都不用直接編笑話的啊
。”
“老三,你住口吧。”張恕合也沉聲喝止宋士奇。
“這位公子,真是不好意思,這件事情我們一定好好查清楚,若是錢氏犯了錯,定當讓我們三弟押著她向您負荊請罪。”謝文忠也誠懇地向靳長月說道。
“負荊請罪不用,但是可以去向縉王妃請罪。”靳長月哼了哼。
謝文忠等人一聽頓時都不好了。
謝玉環也是跟了過來的,聽到這話脫口而出,“這件事情跟縉王妃又有什麼關係?”
“這女人勾結的那個玩蠱的少女,是京城通緝的犯人,以前也跟縉王妃有仇的,昨晚這女人還辱罵了縉王妃,真的是嘴賤該死。”靳長月瞥了她一眼。
說起明若邪,還不是因為他知道,昨天司空疾和明若邪剛來過這裡,似乎明若邪並不愉快。
他眼睛何其毒辣,早看出來了,這些人昨天肯定惹他家小邪不高興了,那就給他們個機會去好好向小邪賠罪吧。
謝玉環一聽臉都白了。
昨天真的是她十幾年來最難堪的一天!昨晚她也睡不著,想到自己竟然真的試圖去插進縉王夫婦之間,就覺得臉火辣辣的,簡直羞愧難安。
沒有想到他們家還有另一個人又去得罪了縉王妃!
“我不信——”
宋士奇還要罵,謝文忠緊緊地按住了他。
靳長月懶得理會他,直接解開了錢姨娘的穴道,“你們最好看緊了她,要是再讓她跑出去亂來,你們這一家都不夠死的。”
說完
他就離開了這裡。
“是縉王府!”宋士奇掙開了謝文忠,看著錢姨娘嘴角的血,心疼得不行,“肯定是縉王府派這傢伙來的!我要去問問縉王妃到底是想幹什麼!”
他衝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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