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還去?”韞玉臉色陰沉。
本來曹世叔在宮裡的目標就大,若是被其他人看到了,可不就拿著這些小事去煩擾曹世叔嗎?
直到現在韞玉也不知道曹世叔是拿了什麼東西和慕長風交換,慕長風才把自己放出來。
“主子,是屬下的錯。”
“行了,下去吧。”
韞玉揉了揉眉心,這幾日他在慕長風那裡雖然沒受什麼皮肉之苦,可是這幾日他眼皮跳的厲害,總覺得有什麼大事發生。
陳彥還沒走,韞玉沉著脾氣問他,“還有什麼事?”
“主子,三王爺在宮裡的人傳了信,說……”陳彥支支吾吾地說不出來。
“何事?說。”
“說是曹大人在宮裡出了事。”
“什麼?”韞玉起身起的太突然,一陣眩暈從腦袋處傳來。
“主子……”
他撐住桌角,讓自己站立住,“曹世叔怎麼回事?”
“說是曹公公意圖謀反,被皇上查到了,現在人在天牢。”
“什麼?”
韞玉的眼神狹長起來,那個人害得他家庭支離破碎,現在還要害對他好的曹世叔?
“替我好好打點關係,我親自走一趟。”
“可是主子,您的身體……”陳彥想,公子剛從慕長風那裡出來,若是再為曹大人的事情奔波,到時候身體自然會承受不住。
他不可能不管曹世叔,那個給他溫暖的人“就按我說的去辦。”
“是。”
“那公子您先梳洗,那邊先交給屬下去處理。”
韞玉點頭“嗯。”他叫住陳彥,“陳彥!”
陳彥回頭,一臉的疑問,“主子還有何事?”
韞玉的語氣頗為鄭重,“麻煩你了。
陳彥受寵若驚,不過想到事情的嚴重性,自然也就明白了韞玉,那是他的親人,怎麼也開心不起來。
“主子嚴重了,那您先梳洗著。”
韞玉梳洗完,就在書房裡想曹世叔的事情該如何辦。
天牢,可不是那麼容易劫的。
若楚君安真是想要殺了曹世叔,他劫獄是必然的,可是他怕曹世叔會不願意他冒這個風險。
現在能在楚君安身邊說的上花話的,除了慕長風,還有一個人,韞玉輕輕吐出幾個字–花朝。
可能現在只有你能幫我了。
“來人啊!”
“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