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洛佑翼像是發現什麼一樣,高深莫測的道,“黎向晚,我感受到了你的心跳,你當真是厭惡我?”
“你胡說什麼!”黎向晚匆忙的移開身體,讓他懸空的手猛地墜落。
洛佑翼笑著把手斜插到自己的褲子口袋,“你現在還想說我是自以為是嗎?”
黎向晚瞠目結舌的看著他就因為簡簡單單的將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就敢斷定自己的心臟在跳動,不知道為何他會有這樣的自信感,但是一想到今天不把他的事情解決了,不管是純純還是顧以楓,都會受到他的傷害,她心裡胸口倏地一緊,冷起了剛剛驚訝的臉。
“等著吧,我打賭,你會心甘情願的回來的,我的女人只有被選擇的份兒,沒有去選擇別人的份兒。”洛佑翼突然轉生,話鋒一轉,只留給了黎向晚一個挺拔的背影,他微微側頭,夕陽的餘光嘻嘻灑灑的落在他高挺的鼻翼一掌,一時之間,他俊秀的臉頰竟透著一種難以言表的神秘感,“不出兩個星期,你必然會回來。”
洛佑翼話一說完,邁著腳步就朝著停在不遠處的轎車走去,黎向晚愣愣的看著他漸漸遠去的背影,待反應過來他那一席話是什麼意思的時候,只覺得寒意一下子由腳底竄到了頭頂。
洛佑翼是要逼她回來,讓她心甘情願的回來。
他就像是一個狩獵的獵人,一步步的設好了陷阱,看著她按著他的安排,漸漸的走進他的包圍。待她發現自己已經來不及了——四面埋伏,他截斷了她所有的出路,逼著她束手就擒。
束手就擒嗎?五年前黎向晚決定說出那個彌天大謊,帶著純純去逃命的時候就沒有束手就擒,現在更是不可能!
黎向晚想到之前聽到顧以楓打電話,顧氏和洛氏已經爭鬥的快進入白熱化了,洛佑翼定是想著等到最後,她會求著他放過顧氏。
但是不可能,黎向晚不可能會認輸,顧以楓更不可能認輸!
洛佑翼像是拿住了她的軟肋,所以肆無忌憚一樣。她想不通他為什麼會知道那麼多關於純純的訊息,會煞費苦心的每天揹著她去見純純,為什麼他會那樣的斷定自己一定會輸!
黎向晚看著他即將進入轎車的身影,快步跑上前一把按住了即將關上的車門,她低著頭,沒有讓他看見自己的的表情,“洛佑翼,我和你打這個賭,兩個星期內,我絕不可能回來!這輩子,我也不可能回來!你就死了這樣的心吧!”
“好,我等著看這個賭到底誰是贏家。”洛佑翼淡淡的張口,將目光放在黎向晚幾乎蒼白的手指上,她說完這句話,手陡然的失力,訕訕的收回。洛佑翼順勢關上了車門,轎車揚長而去。
“洛佑翼!你這個自己為是的傢伙!我黎向晚,絕不可能再傻到讓你隨便的玩弄我的心意!我的心裡早就沒有你了!”黎向晚對著遠去到已經看不到任何行蹤的車子大聲地喊道,她喊得聲嘶力竭,幾乎用盡力氣一般的喊得很是大聲。
坐在車子裡的洛佑翼透過後視鏡靜靜看著路邊的風景,薄薄的嘴唇抿成了一條線,他伸出右手,感覺著手上面似乎還有她淡淡的溫度,嘴角苦澀的微微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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龔烈焰從門外進來,遠遠的就聞到了辦公室裡面一陣陣的酒味,他蹙著眉,大步邁進洛佑翼的辦公室,卻發現空無一人。
“這傢伙……”龔烈焰順手扶起倒在桌子上的酒杯,心想著這個一向在公辦事裡面規規矩矩的洛佑翼也不知道是受了什麼刺激,竟然直接在辦公室裡面喝悶酒?
他在辦公室裡面溜達了一圈,腳步自然而然的停留在辦公桌前,他目光一頓,彎腰拿起攤開著的檔案,“顧氏啊,果然。”
龔烈焰把檔案原封不動的放好,掃視了一下四周,然後轉身出了總裁辦公室,隨手招來了一個保潔阿姨去打掃一下,自己則是徑直的走向是總裁辦公室旁邊的休息室裡。
龔烈焰看著門口地上歪倒著的啤酒瓶,把這礙事的東西一腳踢開,伸手推開了門。
和總裁辦公室一樣,這裡也是充溢著酒味。龔烈焰雖然喜歡去酒吧泡著,但是他對於酗酒這種事情並不是很贊同。
“你回來了就是為了喝酒?”龔烈焰調侃著半睡在椅子上的洛佑翼,順手搶過他剛嘴邊遞到嘴邊的啤酒一飲而盡,“按原計劃,你在d市只需要待三天,但是你卻是呆了三個星期。我問了你的秘書,她說你好像有長期待著d市的準備,可是為什麼又突然回來了呢?我們洛大總裁的心思可真是難猜啊!”
洛佑翼用力的扯了扯襯衫上面的扣子,指了指邊上的椅子,聲音有些含糊,“你的話倒是變多了。”
“我的話本就多,但是你的話從就沒多過——你好像說過,言多必失,對吧?”龔烈焰伸出長腿,悠閒的靠在椅子上,靜靜的堵了洛佑翼一口。
洛佑翼聽著只是苦笑,“對,言多必失。”
龔烈焰看著他只顧著喝酒,也沒有解釋一下自己奇怪行為的意思,不禁有些好奇,“你怎麼突然一個人喝悶酒了?”
洛佑翼抬眼看了他一下,卻是沒有說話,龔烈焰知道他是懶得和自己廢話,“我要是沒說錯的話,你那麼針對顧氏,只是因為一個黎向晚吧?”
洛佑翼剛準備喝酒的手一震,突然把酒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他喝的有了幾分醉意,臉上透著淡淡紅色,眼神也有一絲絲的迷離了,說話則是沒了那麼多的顧慮,“對,一個黎向晚,已經讓我束手無策的!”
“束手無策?這個詞用在你的身上怎麼那麼的不合適呢?”龔烈焰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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