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張小凡的話，張建生表情明顯有些慌亂，額頭上開始冒出冷汗，眼神閃爍不定，不敢直視張小凡的眼睛。

看到這一幕，張小凡心中暗喜，他知道自己猜對了！

“小凡子，你是不是傻了？我就是真的張建生啊！”

張建生強裝鎮定地說道，試圖掩蓋內心的慌張。

“哼！”

張小凡冷哼一聲，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冷笑。

他看著張建生，眼中閃過一絲狡黠。

見這個假張建生依然死鴨子嘴硬，張小凡也懶得浪費時間再與他周旋了。

“你知道我為什麼從始至終都叫你小土豆子嗎？”

張小凡突然問道。

“什麼意思？小土豆子不就是我的外號嗎？你叫不是很正常嗎？”

張建生有些奇怪，不知道張小凡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正常？呵呵，小土豆子的確是張建生的外號，因為他又矮又黑，所以才會被起這個外號，但他從始至終都不喜歡這個稱呼，更不許任何人叫！”

張小凡冷笑道。

他的目光緊緊盯著張建生，觀察著他的反應。

張小凡沒給假張建生反駁的機會，繼續冷聲說道：

“我從一開始叫你這個外號就是為了試探你，一開始我還一些拿不準，覺得你是沒反應過來，但現在看來，你根本就不是張建生！”

假張建生聽到這，胸口劇烈起伏，不知道是因為緊張還是因為自己暴露了而有所不甘。

“只是透過這一個稱呼你就判定我是假的會不會太武斷了？而且現在當下如此緊張的時候，我那還有什麼心思計較這個？”

假張建生臉色陰沉，雙眼之中閃爍著怒火，他緊咬牙關，試圖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更有說服力。

然而，他的語氣卻無法掩飾他內心的不安。

“武斷？呵呵……”張小凡嘴角泛起一絲冷笑，目光如炬地盯著假張建生，眼中閃過一抹嘲諷之色。

“如果是別人的話，這點事可能真的不是問題。但我跟張建生關係實在是太好了，我們兩個從小一起長大，他的性格我瞭解得如同自己一般。當初就因為我無意之間叫了他的外號，他都差點與我割袍斷義！”

“或許你能模仿了他的相貌，也能獲取他的記憶，但他內心深處最底層所厭煩的事情你根本理解不了，也模仿不來！”

張小凡的聲音變得冰冷而堅定，彷彿一把利劍刺向假張建生的心窩。

“不是他就是不是，哪怕你做了萬全準備，你依然不可能成為他！”

張小凡的話語像重錘一樣砸在了假張建生的心上，他的臉色愈發蒼白，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

他想要反駁，卻發現自己無從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