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喇叭的老公在巴城一個縣級市的工廠上班,距離巴城六七十公里。
出了這種事,我肯定得過去看看...
“嫂子,你先彆著急,我馬上過去。”
大喇叭急忙說...
“無忌,這點兒小事就別麻煩你了,我自己可以的...
等你大哥做完手術,度過危險期之後我就回去。”
“嫂子,你說這話可就見外了...
我在巴城沒幾個親戚好友,你就是我的親人,你老公就是我大哥...
你放心,我這就和飯桶過去,肯定給大哥討個公道。”
大喇叭哽咽著說...
“無忌,謝謝你,路上小心點兒。”
掛上電話,我換了身衣服,交代黑白雙煞看好門,然後叫上張凡同,開車前往江城。
聽說大喇叭的老公被打了,張凡同也怒了...
“媽的,誰這麼不開眼,連咱們城隍廟街的人都敢打。”
“不管是誰,我都要他付出承受不起的代價。”
巴城到江城之間有高速公路,只是一個多小時,我們就抵達了江城醫院。
我買了一束鮮花和一個水果籃,和張凡同來到三樓外科病房,隔著玻璃看到大喇叭正坐在病床邊,臉色有些憔悴。
病床上躺著一個面色蠟黃的男子,多少有些禿頂,相貌平平,還真是不怎麼配得上大喇叭的容貌和身姿。
估計,大喇叭能嫁給王鐵漢,也是因為他淳樸善良吧。
張凡同推開病房門,喊了一聲...
“嫂子,我們過來看大哥了。”
見我們過來,大喇叭急忙起身...
“無忌,飯桶,你們倆怎麼來這麼快。”
我把水果籃和鮮花放在一旁,看向身上插著各種管子的王鐵漢...
“嫂子,掛上電話我們就過來了,大哥怎麼樣?”
“醫生說手術很成功,下了鋼釘,等傷勢痊癒了,還要再遭一次罪。”
說著,大喇叭又開始抽泣落淚了。
我輕嘆口氣說...
“孩子知道嗎?”
“不知道,事情太突然了,沒告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