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藥沒用，交易作罷。

塌肩膀思忖片刻後，伸手拿過了那盒看著十分不正經的藥。

就像吳問所說，他守在古樓外二十幾年，完全就是個自我執念的囚徒。

原本被吳問點破過往，他的確喪失了生存目標，可人類的求生本能讓塌肩膀還想再試試。

如果可以，他也想走出這座困了他多年的大山。

“好，六個時辰後，我在這裡等你們。”

話落，塌肩膀起身就要往外走，卻被吳問給叫住了。

“等等，我們要見盤馬。”

塌肩膀腳步一頓，他深深看了吳問一眼，接著有些變形的嘴角咧開詭異的弧度，似乎在笑。

“好。”

說完，塌肩膀不再停留，身影迅速消失在後山之上。

老炮見狀有些擔心：“小二爺，我們要不要跟上去？”

吳問知道老炮是想摸到塌肩膀的老巢去，以防人偷偷跑了。

他笑著搖頭：“不用，他自己會來找咱們，甚至用不上十二小時。”

見吳問自信滿滿，眾人也不再多說。

這時張起陵走到吳問跟前，也不言語，連眼睛都不眨，就那麼盯著他。

吳問被看得頭皮發麻，趕緊舉手投降。

“我說大張哥，你能不能別這麼看著我？有啥疑惑你倒是問吶！”

張起陵這才幽幽開口：“關於古樓，全部。”

吳問無奈嘆氣，他組織了下語言後道。

“它是張家的群葬墓，也是實驗室，更是檔案館。

至於裡面啥樣，你可別問我，我又沒進去過。”

接著吳問言簡意賅，寥寥數語就將其中關鍵解釋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