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張凡同捐了十萬塊錢,大喇叭揶揄道...
“飯桶,你小子的錢可不比無忌和十九少,捐十萬塊錢也太少了吧。”
張凡同賤笑道...
“嫂子,我的錢還得留著娶媳婦兒呢...
我們江西的彩禮多貴啊,道爺我可得多攢點兒錢。”
王鐵生嘆了口氣說...
“唉...現在這是啥世道,什麼都向錢看齊...
我們那時候也就萬里挑一,現在可好,張嘴就是幾十萬,還要房要車,黃金都要三兩三...
普通人家娶個媳婦兒,兩代人都得被掏空。”
大喇叭說...
“算了,不說這個...
無忌,你們開辦了慈善基金會是好事,我們也得做點兒貢獻...
我們這點兒錢不能和你們比...
老王,咱們也捐十萬怎麼樣?”
王鐵生毫不思索的說...
“行,老婆你說了算,十萬就十萬。”
我端起酒杯笑道...
“好,那就多謝大哥嫂子了,祝你們生意興隆,身體健康。”
乾了杯中酒,吳憲雄長嘆了口氣說...
“唉...這頓酒喝的虧大了,你們都捐了善款,我總不能裝傻充楞吧...
無忌,你待會兒給我個賬戶,我也捐一萬塊錢,雖然不多,也算是善舉。”
“好,我替那些需要幫助的人謝謝吳局慷慨解囊。”
我們在火鍋城喝到九點鐘才散場。
吳憲雄讓人把他送回家,大喇叭兩口子就住在隔壁的小區,直接回了家。
城隍廟街不是很遠,也就兩三公里。
茅十九興致大發,非要踏雪尋梅,我們三個乾脆踩著厚厚的積雪漫步街頭。
我們三個耍耍鬧鬧,打著雪仗趕回城隍廟街,剛剛走到路口,我的眼角餘光突然瞥見一個身影從角落裡飄過。
茫茫白雪之中,那道身影顯得格外孤單,身上還有淡淡的鬼氣縈繞。
我們三個都是法師,對鬼氣鬼影很是敏感。
張凡同彎腰抓起一把雪,低聲說...
“臥槽...啥情況,竟然還有髒東西敢來城隍廟街晃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