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人才交易，對英雄會來說也是有益的。可是，與那種把人不當人的團伙交易，高塵還是意難平。

在張蕾離開後，高塵幾個閃爍也消失在實驗室中，再次出現時，已經是在衍線號上。

衍線號上一處競技場中，這裡是各種拳拳到肉的近身搏鬥之地。

圓形的場地由特殊的金屬澆築而成，表面刻滿了複雜的符文，既能增強場地的堅固程度，又能在戰鬥失控時，及時護住人員安全。

所有的競技臺上，都有人在互相揮灑汗水，四周的觀眾也是吶喊聲此起彼伏。

高塵悄無聲息的出現在圍觀的人群中，看著場中兩名身形壯碩的戰士交鋒。

其中一個白人大漢，身材魁梧肌肉賁張，每一次出拳都帶著風聲，空氣都為之震盪。

他的對手是一名黑人壯漢，膀大腰圓，胳膊上可跑馬，踏一腳地面都抖三抖。

白人大漢一記剛猛的直拳，朝著黑人壯漢的面門轟去。黑人壯漢腦袋微微一側，避開這凌厲的一擊。

緊接著，黑人壯漢猛地向前踏出一步，右拳如炮彈般轟出，直直地朝著白人大漢的胸口砸去。

白人大漢微微側身，硬接了這一拳，同時左右勾拳，如疾風驟雨般朝著黑人壯漢的頭部和腹部交替攻擊。

兩人就這樣你一下“砰”，我一下“咚”地打起來，每一次拳腳相交，都伴隨著沉悶的撞擊聲，彷彿是十世仇人，要將對方淹沒在重拳之下。

就這種沒有任何技術含金量的原始互毆，激起周圍的觀眾是一陣嗷嗷直叫。

打這處擂臺的人，全是練硬氣功的，那是一個個都不將身體當自己的。

就連高塵看得也是血脈噴張，恨不得上去輪幾拳，剛剛的那種不忿，也不由的淡了幾分。

高塵又看了好大一會兒，擂主都換了好幾個，才又一次悄無聲息的消失了。

這次，高塵出現的地方，是衍法子水鏡的衍法空間中。

高塵最近頻繁使用離散數訣，對其積累不少、感悟不淺，想試試在衍法子水鏡的衍法空間中，能否有所收穫。

高塵踏入衍法子水鏡的衍法空間，空間內瀰漫著一層淡淡的、如夢似幻的光芒。

這些光芒交織在一起，形成了各種奇異的鏡片，鏡片中的圖案和符號，如同有生命一般不斷地流動、變幻。

高塵深吸一口氣，盤腿虛空而坐，開始運轉離散數訣。

隨著離散數訣的運轉，周圍的鏡片帶著光芒和符文，開始圍繞著高塵緩緩旋轉。

原本無序流動的圖案和符號，漸漸按照離散數訣的節奏排列起來，形成了一個個複雜而有序的數學模型。

高塵發現，在這個衍法空間中，離散數訣的運轉更加順暢，對離散數訣中一些模糊之處，有了更清晰的理解。

原本難以捉摸的數學模型變化，在這裡變得更加直觀，能看到離散數訣所形成的線條流動，在高塵身邊交織穿梭。

高塵沉浸在對離散數訣的探索中，直到兩個時辰後精神力耗盡，衍法空間內那神秘的啟示和指引才消失。

這一次修煉離散數訣的收穫，竟然一點不比半個月以來，持續使用離散數訣的收穫來的小。

衍法空間是根據個人已經掌握的技能，給出指引與啟示，提高其熟練度並加深理解，並不能憑空讓人掌握新技能。

如果有人掌握了新技能，那也是個人思想已經到了昇華的邊緣，隨著能力的提升水到渠成而已。

衍法子水鏡的衍法空間，是一個刷技能熟練度的好地方。

高塵既然已經耗盡精神力，現在自然也不合適去做實驗。就偷偷給白旭珍發了個羞羞，結果姑娘給他回了個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