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尋個百姓打聽到八道街的方向,林萌一路飛縱找到東方老宅,簡樸的房屋透著悠久寧靜,白牆上細微的裂痕好似年邁的老人臉上的皺紋,林萌躍上圍牆,古樸的建築群落入眼底,主院的格局與鎮國公府幾乎一模一樣,後面還有菜園和練武場,老樹蔥蘢,斑駁的廊柱,昏黃的燈光,古老滄桑中透著親切。
林萌散出神識,奴僕們大多在倒座房裡吃飯聊天呢,院裡穿行的下人並不多,一個僕婦端著一個托盤,上面有兩盤菜一小碗米飯,小心翼翼的端著去往後院一處廂房,林萌躍上屋頂緊跟,到了近前,門口兩個侍衛拿出鑰匙開鎖,僕婦推門進入,不一會兒就有碗盤摔碎的聲音傳出,片刻後僕婦端著一托盤打翻的碗盤碎片出來,邊走邊無奈的搖頭。
侍衛進屋清掃一下剛要鎖門,頸後一痛,昏了過去,林萌放倒兩名侍衛推門進入,只見屋裡昏暗並沒有點燈,床上一名女子用髮釵抵著咽喉,虛弱的說“滾!”
林萌拿出夜明珠照了照,女子驚慌的將髮釵抵的更加用力,扎破了本己結痂的傷口,血一下流了下來“你敢動我,我就死!”
林萌迅速出手捏住她手腕“住手!我是來救你的!”
女子手中金釵被奪,當下用力咬舌要自盡,林萌一把捏住她下巴“我真是來救你的?你可是孫掌櫃的兒媳婦?”
聽林萌這樣問女子用力搖頭,林萌鬆手,女子掙扎著坐起“我也是被搶來的,與她關在同一間屋裡,她被送去那就淫棍房中侍寢去了,您快去救她!”
“在哪間房?”林萌火起不再壓抑聲音。女子一驚“在……第三排房子裡哪間不知道!”
話音未落眼前的人已消失。林萌幾個起落去往第三排老屋,老屋裡燈火通明,院裡有數十侍衛在站崗,院裡很靜,林萌散出神識在最後一間神識觸到結界,林萌怒火中燒突然衝出一腳踹開房門,雙掌齊發轟一聲將結界震碎,院中侍衛大驚失色,齊齊奔過來救主,被林萌回身一把藥粉揚中,個個暈迷倒地。屋中床上一男子半跪在床上褲子褪到膝蓋,昏迷中的女子上身被捆住手腳,衣服撕的只剩肚兜嘴角流著鮮血。男子提上褲子怒喝“什麼人?敢闖東方府邸?”
冷冷的看著面前容貌俊秀但是一臉淫邪之態的男子,林萌沒有說話抽出奔雷鞭猛然捲上他的脖頸,男子一拳襲向林萌面門一手抓住奔雷鞭往下扯,結果鞭子沒扯下來把左手劃出數道血口,右拳也被林萌狠狠握住,林萌咔嚓一聲掰斷他的手腕,男子厲嚎“啊!來人!殺了他!”
外面一點動靜都沒有,前院的下人聽到些聲響也不敢多管閒事,男子那憤怒惡毒的眼睛與老夫人方琳琅長得極為相似,林萌冷哼“哼!東方雲理!你活膩歪了?”
“知道我是東方家四爺還特麼不放手?我東方家在西楚位高權重一門四王,我侄媳婦是萌女神!痛快放了我!”東方雲理咬牙切齒的咒罵著,陰狠的眼神如一條毒蛇一般死盯著林萌。
林萌怒極回手抽他個大耳光“你怎麼不說你是叛國方家的餘孽?你怎麼不說娘與堂弟方伯明亂倫私通!你怎麼不說你被東方家掃地出門趕回老宅反省?”
東方雲理震驚的如遭雷劈,“你……你怎麼知道!”
林萌一腳將他踹倒“費什麼話!你那該死的娘就是我親手收拾的!”林萌三根金針直刺他腦後,拿出手機給他錄影,“說!自打你回了萊遠縣,你是怎麼自己活成一方霸主的?”
東方雲理兩眼發直“我是東方家最受寵的四爺,我在萊遠縣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所有鄉紳每家要給我五百兩的貢奉,我一個月就可得兩萬兩白銀,十年間我看中的美女和俊男皆可成為我胯下玩物,共計有多少人我記不清了,至少有四五百人吧。我東方家一門四王,上門送禮討好的我照單全收,比在京城過的還要舒坦,萌女神的刀鋒戰士也不敢動我,我就是萊遠的土皇帝!”
林萌強忍著要掐死他的衝動繼續問道:“一月兩萬兩,十年間你搜刮到的銀兩至少在二百四十萬兩,加上京城鎮國公府給你的每年三萬兩的生活費你至少有二百七十萬兩銀子過手,那你現在還有多少財產?”
“沒多少了,還有不到三千兩,我的錢除了吃用都輸在了錦繡坊,等這個月各方貢奉交上來,我再去翻本!”
聽到這兒林萌氣的握緊雙拳,硬忍著殺意,忍的很是辛苦,事情的惡劣遠超她的想象,想保住東方家臉面已經是不可能了,要如何向百姓交待,如何不連累鎮國公府呢?想到東方戰,她還是覺得應該確定他是否是東方家的血脈再由東方戰決定他的去留。想到這兒,林萌一拳狠擊東方雲理的丹田,他嗷嗷慘叫著疼的在地上打滾,頭上的金針滾落,他瞬間清醒“啊——你到底是誰?”
“我就是林萌!”恨恨的丟下這句話,林萌拿出繩索將東方雲理捆成了粽子。轉身去救醒床上的女子,女子清醒後第一反應就是要撞牆,林萌按住她“不要激動,我是女的,你並沒有被他玷汙,我來的很及時,現在我送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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