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四臉上的表情一收。
顧安邦以為他怕了,就端起了兄長的架子。
“我聽說你家孩子和老丈人姓?我們顧家的血脈……”
“……你就是來跟我說這個的?”
顧安邦一噎還不能有個鋪墊了?
顧四不耐煩顧家人,還要回去媳婦娃兒都等著呢,他只道:“收回你們那些小心思。
別來惹我。
我的容忍是有限度的,希望你別和顧安革一樣愚蠢。
還有——
我不是你們顧家的人,我只說這一次,下次再有誰,到我面前充長輩充兄長的充親戚的,後果……”
他一腳卻踹碎了路邊的一塊不知誰搬來當凳子的山石,掉頭就走。
顧安邦震驚在原地。
顧四能看出來他像是有什麼話要說的,但就不慣著他這毛病。
顧四不知道他攔著自己要做什麼,裴宴寧卻是隱約知道這些的。
“可能是覺得你可能幫到他們吧!”
顧四疑惑,裴宴寧就道:“之前有人打探研究所那邊咱們仿製的裝置,不過研究所那邊我把籬笆扎的牢,他們沒能問出來。”
頓了頓裴宴寧就笑:“顧家不敢再找你了。”
顧四詫異,就見裴宴寧一副神神秘秘,嘴角努力往下壓,想笑卻忍笑的樣子。
顧四:“……”
這下他還真有些好奇了,但裴宴寧根本沒有說的打算,能怎麼說?
裴宴寧小心眼,顧安邦和顧四說什麼不要入贅,孩子是顧家血脈的訊息他聽到了,
然後……
他就是一不小心和老領導打電話的時候,就有些小苦惱了。
苦惱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