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就是因為這樣,才更有貓膩呢!
顧四伸手將裴瑾剝的瓜子仁兒拉過來,讓靈曦捏著吃,再給裴瑾遞了個空碟子,自己和他一起剝,才道:“我瞧著像是有些精神失常的徵兆。
是不是的,也許靳緣不知道也許知道。
可能——
她心裡面不是沒有猜測。
但不想接受,自己催眠著催眠著自己就覺得那是了。”
醫學上這樣的案例還是不少的。
反正顧四瞧著靳緣就有這麼點兒意思,最近應該是遭了不少的罪的。
靈曦皺了皺鼻子。
不樂意亂七八糟的人往親爹的身上扯,
顧四就笑,給手上的瓜子吹了皮遞到靈曦面前,讓她捏著吃,靈曦低頭吃了,但嚼著瓜子仁兒,嚼的嘎嘣嘎嘣的。
不知道嚼的是誰的骨頭呢!
裴瑾瞧著心裡嘖了聲,心說我這個當哥哥的也就最多給剝殼了,你這個剝完了,還給吹皮喂到嘴邊。
但想到裴宴寧的事情又在撓頭。
三叔吧……
長相帥氣,年輕有為,身上還帶著些時下的男人少有的矜貴,說實話,真挺招人的。
這樣的人,對於一個情竇初開的小姑娘來說,吸引力不用說了。
但是這回這事情還沒完呢!
明面上暫時就是這樣過去了,但是人家姑娘那邊一天不查出真相,他這邊就還得沾點兒泥……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
也就十天半月不到的時間就過年了,那裴宴寧能讓自己沾著那點兒不清不楚的東西過年嗎?
肯定不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