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四無奈，但看向裴宴寧的目光卻還算是坦然。

裴宴寧叫靈曦離開的時候，裴宴寧說的是你四哥，這點兒小細節靈曦可能沒注意，但是顧四卻留意到了，明白裴宴寧這是沒打算真翻臉不認人。

“爸。”顧四這麼喊了聲。

裴宴寧冷哼一聲，不怎麼樂意的樣子。

顧四有些無辜的摸了摸鼻子，他能怎麼辦，他也很無奈啊！

自己這麼大年紀他自己也不想。

裴宴寧沉默了一下，頓了頓，良久還是嚴肅了臉，問：“魔都顧家那一支，是你的後人？

還是古武界顧家？又或者都是，再或者，你還有其他的子嗣？”

顧四瞬間傻眼了。

啥玩意兒？

裴宴寧見顧四這反應臉上的表情，以為自己猜中了，臉色陰沉下來。

在這一瞬，裴宴寧的聲音碎著冰渣子，“你把我的靈曦當什麼？還有，你是不是還有其他的……”妻室。

顧四這會兒才反應過來裴宴寧說什麼，額角跳了跳。

“爸！”

他連忙打斷裴宴寧的話，“爸你瞎說什麼呢，那些人和我沒關係。”

他看裴宴寧一臉不信表情，真就覺得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當年的事兒他還真找不到什麼證人。

他揉了揉眉心，“星際聯邦成年是三十五歲，我十幾歲的時候就開始星際流浪，二十七八的時候被黑洞吞噬，到了我們現在這顆星球，沒有什麼未婚妻未婚夫更沒有伴侶。”

裴宴寧的眉頭就稍微鬆了鬆。

沒有最好。

顧四能活這麼長時間，要是真有，那那人說不準也能活這麼長時間，要是將來和靈曦遇見那就糟心了。

顧四見此又繼續，“到了這裡的時候，我人生地不熟的，一兩百年的樣子，我都沒有出現在人前，後來出現的時候就只忙著研究武學研究琴棋書畫研究五行八卦醫藥占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