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人家一眼就看出了靈曦的不同，知道要敬著靈曦。

裴宴寧仔細想了想，“我還沒真注意，我帶著靈曦離家的時候，一直很警惕，並沒有察覺到有什麼異常。

但具體在不在我並不知。”

按照山坡上那個院子的位置，在裴宴寧警惕的情況下，若是那邊的院子還在，那裡還住著人，他是必定能感知到的。

當然還有種可能，就是那時恰恰好那時候老大夫不在家。

顧四微微沉吟，“那就不著急，前段時間我讓老瞎子去找了。”

老瞎子和全真教雖然沒那麼些關係，但是他這個半仙也不是吹出來的名頭。

對玄學的研究，還是有些意思。

他竟然能研究自然有些許門路。

裴宴寧仔細想了想，“這麼著吧，我盯著老家那邊。”

他隱約知道那老大夫好像是因為戰亂才跑到那邊多清閒的，在那之前，那老道士和老大夫據說還挺有名氣。

顧四活動了活動手指，“不著急，就是這麼著，我也有把握。”

有什麼把握？

自然是輕易不會叫自己陷入危險之中。

裴宴寧嗯一聲，說起了今天看到的一件趣事，“你在火車站唱的那一出，在外面已經傳遍了。

今兒個我去商場轉了一圈，還聽見倆位姑娘家討論這個。”

他說到這裡的時候，看向顧四的時候意味深長。

顧四：“……”

他噎了一下，裴宴寧繼續道：“我聽著，他們還提到一起姓宋還是什麼的小姐，說她氣的在家摔了一地的瓷器聽響兒。”

顧四：“……”

顧四剛想要說什麼，但裴宴寧根本沒給他說話的機會，繼續道：“說起來我今兒個在租界門口還遇到一個搭訕的二八佳人，話裡話外的問的都在打聽我的身份。

當然打聽我的身份是假，打聽我和你的關係是真。”

裴宴寧說到這裡就是一笑，“也不知道靈曦聽見這話，會不會覺得有趣……”

裴宴寧似笑非笑瞥他一眼。

“要我說，不走也好，我帶著靈曦剛好瞧瞧，萬花叢中過的顧四哥究竟是何等的風流。”

你還差了一句片葉不沾身呢！

顧四腦子裡正琢磨著這宋小姐，又那個二八佳人究竟是誰想要搞什麼，有沒有心懷鬼胎，一心二用的的在心裡稀裡糊塗補了一句，但轉瞬意識到裴宴寧說的是什麼，連連求饒。

“爸，不，爹，我親爹，您就高抬貴手吧。”

裴宴寧笑了聲，但也端正了臉色，“我不是專門往那些人身邊湊，但隨便出一趟門，就能遇見這些，在我們看不見的地方不知道有多少。

我不是想要說你什麼。

也怪不著你，但是你得先讓靈曦心裡有些準備。”

裴宴寧自己就是個招人的，女人瘋狂的時候多無腦多讓人一言難盡他清楚的很，他不怪顧四，顧四年輕，長相俊美逼人，而且身處高位，手握重拳，這種人有多少女人多少別有用心的人像是蒼蠅一樣撲過來，一點兒都不為過。

但也因為這樣，他才擔心靈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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