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宴寧牙疼,原本不想要搭理花祭夜的,但看自家侄子這樣,想了想還是道:”問你個問題,回答了,就有吃的。”
花祭夜對於這個長得和他閨女一張臉,卻半點兒看不出女氣的人,其實很感興趣,但隱隱的還有點兒不想靠近的牴觸感。
那種牴觸感不是厭惡,而是身體本能對於危險的預警。
因此今兒個在花祭夜面前的要是老黑,花祭夜就能直接上手去摸了,擱在裴宴寧身上,他也就敢口花花。
此時聽見裴宴寧的話,他甩了一下袖子說了句討厭,行動卻一點兒不含糊的點頭,“你說。”
裴宴寧瞥他一眼,很認真的問:“你一大男人,這麼娘們唧唧的不難受嗎?”
反正他看著難受。
裴瑾特別好奇自家小叔要說什麼,遇上這麼個女人,還是個強的讓人頭皮發麻的女人,簡直是災難。
哪知……
突然間聽見這麼一句,原本撐著下巴的手就是一滑,整個人往邊兒上就歪了那麼一下。
然而他這些都顧不上,下意識的就看向花祭夜。
剛剛,小叔說這是個男人?
是這個意思吧!
這特麼是個男人?!
裴瑾這再打量,也這才發現這花祭夜高的過分,和小叔站在一起,兩個人其實也是不相上下,他脖子上還有喉結,這麼些明顯的特徵,他之前怎麼就半點兒都沒有懷疑呢!
裴宴寧說完看向花祭夜的目光似笑非笑。
花祭夜:“……”
花祭夜想溜。
真的,想溜走。
沒想到竟然還能被發現,對方不知道自己是個男人,自己做什麼姿勢什麼動作都不奇怪不會覺得詭異,但突然間你以為人家不知道的人知道了。
這就很難受了。
怎麼可能呢?
哪有的事?
你胡說八道你誣陷人。
花祭夜腦子裡的腹稿打的一長串一長串的,但是對上裴宴寧那似笑非笑的目光,他半個字兒也說不出來。
只因為——
裴宴寧長著一張容色和自己不相上下,但論精緻程度比自己更勝幾分的容顏。
長了一張這樣的臉,換身女裝想要不露餡,只要改掉幾個小毛病,你說他是男的都沒人信。
裴宴寧根本沒有追根究底的意思,只是看他玩兒角色扮演挺開心,還玩兒到自己面前忍不住潑他一盆冰水給他清醒清醒。
他被花祭夜的反應娛樂到了,看了眼裴瑾,裴瑾秒懂,摸出了一小包油紙包的肉乾遞過去。
花祭夜詫異,手上的速度卻不慢。
但下一瞬他就見之前還和自己說說笑笑的人蹭的站起身,裴瑾也循著方向看過去,然後……
捏著一包肉乾的花祭夜就見裴宴寧和裴瑾已經躥出去了。
裴宴寧裴瑾看見被顧四扶著回來的裴二叔了,找到裴二叔了,裴宴寧裴瑾心中的喜悅怎麼都壓不住。
這會兒怎麼可能還會鹹吃蘿蔔淡操心管人家喜歡穿什麼衣,喜歡說什麼娘們不娘們的話。
裴家這邊一家人成功會師。
裴二叔就看家自家親弟弟和女婿一樣,目光也時不時的往旁邊瞧,還露出什麼寵溺啊好笑啊還有什麼亂七八糟的表情。
裴二叔臉黑,氣的差點拍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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