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監待在豫州君身邊多年,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不該說。禮親王不顧內侍阻攔,強闖大正殿,算是犯天大的忌諱。
“你想再回一趟淨身房嗎?”
小太監閉嘴了,禮親王的威脅讓他大腦控制不住雙腿,差點塌下來。
“前幾日,清風尚在大正殿和陛下說了些什麼?”
禮親王盯住小太監,想要套出清風尚在大正殿相關事宜。可他小瞧小太監,身為侍奉大正殿的太監,最重要是保密二字。
“我的親王大人,有什麼脾氣衝我發不成嗎?朝一小太監發什麼脾氣。”
“陛下能夠及時回來,著實讓老臣欣慰,只是這份奏章看了之後,你恐怕沒有現在的淡定從容。”
呼,呼,呼。
一陣冷風從殿門外吹進,身穿黑金長袍的豫州君拿一把紙扇走進大正殿內。
“關於雍州動向嗎?”
豫州君不用奏摺的內容,也能猜測出其中的大概,能讓禮親王焦急成這幅模樣,只有張元禮有這本事。
“陛下清楚,應該知道這張紙的力量,我們不能不防!”
豫州君穿過重重的帳幕,撿起掉落在一旁的畫卷,這幾日事務繁忙,他抽不出多少時間忙活自己的小愛好。
這些畫卷被隨意丟在大正殿,缺少發出光輝的時刻,他覺得浪費自身的才華。
不想做畫家的皇帝當不了最強者,他相信這一觀點。
“依照禮親王的意思,我應該帶人雍州打打秋風,放棄遠征揚州一事咯。”
“臣認為事情分為輕重緩急,不該隨意決定。”
豫州君朝帳幕外看了一眼,小太監默默走出門去,把大正殿殿門封緊,吩咐左右近衛看緊。
“我跟張元禮見過一面,他跟我講過許多事,我覺得他說得對。”
“難道是張元禮手上的成神之法嗎?”
禮親王記得上次張明,他身上擁有四方書,那可是能幫助人突破封天之境,走上傳說中的神。
“不關乎成神之法。那種東西,眼熱可以,能搶到更好。只是這九州的大,事物之遼闊,非讓人力所能窮盡。”
“我需要有人一同探究這個世界,不單單是我一人,張元禮有這個資格。同樣,他不會放棄我。我們之間只是搶奪主動權而已。”
主動權?禮親王想到一個畫面,簡直不要太美。如果不是跟隨豫州君多年,他可能會誤解這句話的意思。
“張元禮和我們私底下有盟約嗎?”
“不盟而盟。”
豫州的滔天之勢正在靠近,揚州感受不到這種氛圍,他們料想不到豫州君會對揚州搶先下手,不顧其他州。
張明乘做飯之餘,聰諸多回憶抽絲剝繭,他發現出一個有意思的事實,齊天和三千年的張明完全是兩條路子,而自己完全按照三千年前張明修煉之法。
包括體術的修煉,以及承受六珠星耀,他的身體超出先格以往的範疇,可這不是他的最終目的,他想走出另外一條路。
乘成州府這一次動亂,走出一條全新的路。只不過,這條大道上,是否堵車,他需要摸清楚。
這是齊天的第三世,他能夠做的選擇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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