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州,洛陽府
禮親王被王清河逮住不是一次,兩次,禮親王以為自己習慣不少,可是出洛陽宮的路上被逮住,禮親王還是會覺得莫名尷尬。
不是禮親王害怕王清河,他連豫州君都敢拍桌子,哪裡怕一個雍州衛統領。
只是,王清河每次見到他,一屁股做到禮親王旁邊,半句話不多說,只是默默盯住禮親王。
他不能強行趕走王清河,眼不見心不煩的前提是眼不見,禮親王瞧見王清河就心煩。
王清河一副苦瓜臉說道:“禮親王,豫州君還沒有下決斷嗎?我需要見他,事關重大,還請禮親王行個方便。”
禮親王不是不想行方便,能把燙手山芋拋掉,他肯定拋掉。只是,豫州君跑到東海,他要怎麼回答王清河呢?
說實話?王清河痛罵罵自己,再將自己打一頓,禮親王能說什麼話嗎?
別說!就是一句話。都到什麼時候,還往爭權奪利的方向走,你們想步雍州的後路嗎?
張元禮走後,王清河的腦補能力下降了,每天忙於雍州衛和雍州百姓們的事物不可開交,一身腦補能力被禮親王繼承了。
他見到一件事情,就能腦補出一萬種可能。想到每一句可能造成的嚴重後果,他就吃不下飯。
更可怕是他一吃不下飯,能聯想到他餓死的後果。洛陽政務失擺,隱藏在地底下的野心家,長安府的大敵,以及不靠譜的君主。
一想到如此,禮親王不由得多吃幾晚飯,別人愣是沒看出禮親王面臨大敵的緊張感,甚至誇讚禮親王臨危不懼。
禮親王和顏悅色道:“王統領憂心於豫州,我心領了。陛下剛從揚州回來,第一時間想見你。”
說到此處,禮親王停住了話,瞥一眼王清河的反應。
王清河一副不出我所料反應,禮親王當即有了決斷。
“你不想見陛下,而是想見我。你想要什麼?”
“豫州,五里池。”
禮親王愣住了片刻,摸不著王清河的心思,但是他想要五里池,隨了他的心思也好,免得天天見他。
離別益州後,張明繞遠路前往豫州。一路上,他沒見到多少驚慌,今年似舊年,不知道給他添多少感受。
撲通!
張明差點摔了一跤,轉頭盯住張未然,突發的一腳,他不能不迷茫。鬼知道,這位姑奶奶發什麼神經,能不能有愛一點。
張未然鄙視問了句:“你剛剛什麼眼神,一副憐憫他人的模樣。”
“難道,他們不該憐憫嗎?有心人封鎖了所有訊息,他們連發生什麼都不知道,意味著什麼?”
張未然往身上抓了抓,幾日沒洗澡的她,不太適應九州的環境。
然後,張未然把手往張明的臉拍了拍,這是一次有味道的拍臉,張明沒想到一個女生能堅持多日洗澡之外,還能忍受身上有味道。
“你要擔心事情會不會到你頭上,而不是擔心其他人,否則,你會跟你老爹一樣,跟世界說再見。”
“你知道他?”
砰!
張未然再次踢張明一覺,沒好氣罵道:“你們天天說,一點不知道避諱,我怎麼會不知道?”
啪!啪!
張未然走了,留下懵逼的張明。
以他們的實力,認識路情況下,不日見到洛陽府。
一大群人戒備森嚴,對來往行人進行搜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