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未然不一樣,蠢蠢欲動揮舞著小拳頭,她要讓荊州君知道自己的厲害。
荊州君和張明的尷尬仍在繼續,洛陽府的氛圍卻安靜得可怕。
禮親王就差帶人把洛陽宮重重圍住,不給豫州君出門的機會。
關鍵時刻,他不允許豫州君掉鏈子。
清風尚從雍州衛打雜的日子結束了,他現在的任務是看好豫州君,不要讓他到處亂跑。
“如果,陛下非要跑,我攔不住怎麼辦?”
“你抱他大腿,使勁哭,就是不能放他走。”
清風尚覺得不如去雍州衛打雜,免得受豫州君和禮親王兩面氣。他哪裡曉得東海一趟給豫州君的刺激這麼大,非得去一探雍州的虛實。
雍州和益州就是前車之鑑,禮親王不能不防,豫州君必須待在洛陽府,統領大局。
豫州君問清風尚:“我要是想走,你能有抱大腿的機會嗎?趕緊去回禮親王,免得耽誤你做事。”
清風尚幽幽地說道:“做什麼事?去雍州衛打雜嗎?”
豫州君沒想到,清風尚這小子挺記仇,沒有跟他多加計較。畢竟,從數完豫州衛的大統領跑去曾經的敵人那打雜,清風尚不容易。
尤其,豫州君回洛陽府時,聽到清風尚的一系列操作,自己不敢相信,自家的大統領能憨憨到這種地步。
“益州方向仍沒有動靜嗎?”
偌大一個益州,總有一個人能跑掉。可是,直到今天豫州衛沒有訊息傳回。
荊州和益州交接之處,只有數不清的黑色濃霧。
清風尚答道:“不是沒有,近日搜尋到幾人,全都昏迷不醒,等他們醒來,豫州衛會及時上報。”
“他們在哪裡被發現?”
“豫州各地,甚至是揚州!”
豫州君想到某個可能,忍不住嘆了口氣,這是益州君面臨絕境的選擇,盡他最大的可能保全,他敬佩這種行為。
益州,成都府
黑袍人走在偌大的天宮,空蕩蕩的宮殿只有他一人,顯得冷清。
黑袍人滿意於他對成都府的改造,累累白骨堆成一座座小山,整座成都府成為鬼城,數不清的血跡沾染成都府的每一處城牆,房屋。
元寧寧皺著眉頭走進成都府,空氣中沒有屍體腐化的味道,卻瀰漫一股說不清的味道。
元寧寧不喜歡這種味道,小手一揮,習習涼風吹過,瞬間覺得自己能透過氣來。
“殺生太多,難以成大道!”
噗嗤!
“你第一次出長安府,說得第一句話就是殺生太多,不符合你的人設。”
“哦?我的人設該是什麼樣?”
黑袍人沉思冥想片刻,說:“天地雲蒼,唯第一人。”
烏壓壓的雲,形成一股巨大的氣旋,從中抽出一點,一點黑色雨點。
滴,滴,滴。
元寧寧的白髮,被黑色雨點浸染下,變成秀長的黑髮。雙眸隨著髮色的改變隨之改變,想是一眼望不盡的深淵,給人一股說不清的神秘感。
“張明在荊州。”元寧寧說道。
“我去荊州,你去豫州。”
“不,我去荊州。有些事情,還是我解決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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