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無衣原本的想法同清風尚一樣,只是在豫州君離開的剎那,她明白了許多。
離開,確實是最好的做法。
豫州君停下腳步解釋道:“我和趙無衣有什麼區別嗎?”
“一個是人,一個是龍。”
砰!
豫州君直接賞給清風尚一個栗子,他明白張明吐槽清風尚的原因,一個人腦袋怎麼能不靈光到這種程度呢?
“我和趙無衣沒有區別,她為了張明,為了龍族,能拋棄一切,我為了九州,一樣可以。”
“可是,可是?”
豫州君嘆了口氣說道:“我知道你想說什麼,北海州的子民不算九州的子民嗎?”
“可是,你想過嗎?青州的州君是誰,他已經是近千年的青州州君,這個北海州府藏在多少,我們所不知道的隱秘。”
“你敢把人族的未來,同這些人放在一起。”
清風尚內心憋屈了,他不覺得犧牲一些人來換取大多數人是一種英明的舉措。
豫州君笑了,清風尚的想法和某個人一樣,或許他來,能做出不一樣的選擇。
等等,他們好像忘記張明瞭。
此時,張未然正被趙無衣給拉走了。
不是張未然願意走,她不捨得北海州府的財富。
說好帶她發財,怎麼打到一半,便帶她逃走了。
這就為難住趙無衣了,她該怎麼向張未然解釋離開北海州府的原因呢?
拋下北海州府的百姓不管嗎?不對,張未然關心的,只有北海州府的財富。
可是,兗州君發動陣法之後,她能帶張未然逃跑,已經是謝天謝地,還能苛求點什麼。
於是,她選擇不解釋,直接用武力帶走張未然。
小孩子才講道理,大人們只會選擇動手。
他們離開北海州府時,總覺得哪裡不對,像是丟了些什麼似的,可是又說不上來。
張未然及時提醒了趙無衣。
“張明呢?”
“臥槽!”
這是趙無衣第一次模仿張明說話,足以表示,她內心的震驚。
“咳咳!咳咳!”
張明得承認青州君殺招的狠辣,他差點把命丟在這。要不是在青州取得齊天的力量,用破碎的青州天格擋住,他恐怕要交代這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