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明把三州相君這張面紗撕下之後,他明白青州君目的了。
豫州君沒有火急火燎開相君典禮,青州君積極的意義在哪兒?為九州的未來做貢獻嗎?
張明不否認這種人的存在,只是青州君的為人搭不上這個段位。
一口少好奇地問道:“你從哪裡察覺出端倪?”
張明眼睛沒有離開青州君,緩緩地答道:“你能發覺到青君不對勁,我會傻傻過來送人頭嗎?我就是想看看青州君有什麼貓膩。”
一口少情不自禁點點頭,開始靈魂一問,“你現在不是送人頭嗎?”
一瞬間,張明有一種掐死一口少的衝動,但是剋制住了,不是他心中有仁慈,只是青州君不允許他這麼做。
徐州君和兗州的臉色平靜,彷佛沒有聽見張明的話語一般,只是靜靜地看著青州君,沒有多說一句話。
禮司在一旁瑟瑟發抖,不明白,只是一瞬間,場上的氛圍,為什麼詭異到可怕。
“繼續!”
青州君的兩個字給禮司點明瞭方向,他吃青州君的飯,自然為青州君辦事。
“人家不鳥你,你要怎麼做?”
“打他!”
一道白光劃過,直接朝高臺的方向而去。
一口少還未佩服張明下手的快狠時,這道白光被一層層淡白的光罩攔住了,像是一顆石子掉入湖泊,只剩下只道波紋。
就在白光消失之際,豫州君出手了,一隻巨大的手掌從天空劃過,直擊典禮的高臺。
張明沒有為豫州君下手的及時,感到慶幸,反而更加憂慮重重了。
青州君不是省油燈,這一點,張明和豫州君早就有了共識。
現在,青州君能不顧忌張明和豫州君,硬是強推三州相君典禮的進行,足夠令張明遐想了。
更為重要是徐州君和兗州君的態度,更能說明一切,如果這兩個州君倒向青州君,張明沒有能力把握最終的勝負。
豫州君的一擊同張明一樣,沒有造成任何的變化,令青州人的聯想更多了。
難道,豫州君要對青州下手嗎?
張明手中多出一把大弓及三支長箭,沒有片刻猶豫射向青州君。
青州君注意到張明射出的長箭,臉上淡定從容不變,停下自己的腳步指尖輕點。
張明的三支流光箭在天空中靜止不動,片刻後,紛紛調轉箭頭,朝張明的方向射去。
“哥!你這箭,自帶反轉功能嗎?”
別說一口少內心的疑問,就連張明差點罵出髒話出來。
他算是明白青州君有恃無恐的資本了,敢情藉助了地利。
最可怕是青州君本身的天時,以及青州的人和,使張明步入一個很尷尬的處境。
同一口少的話一樣,他確實是送人頭了。
流光箭射往張明之後,青州君一改往日的淡定從容,臉上充滿了笑意。
這三支流光箭要不了張明的老命,卻能從張明身上收穫一種難以言明的快樂。
這種快樂,青州君回答不上來,但是他給準備的驚喜不止如此。
自己射出的流光箭,張明含著淚也要吞進去,張明連忙射出三箭,抵擋住流光箭的進攻。
再次把目光放在青州君身上,只見他閉上雙眼,雙手合十,輕輕春風拂起,在高臺上空形成一個又一氣旋。
青州君的反擊要開始嗎?張明屏住氣,雙手迅速結印,腦子蒐羅著哪招才是自己最佳的防禦的招數。
依照張明願的尿性,一定是一招破之的大招數。
不對,上一次元寧寧中了自己的幻術,這一次,有可能用幻術對付自己。自己沒有多少應付幻術的招數,這一點,雙方都明白。
張明眼神中的緊張感被一口少看出,他忍不住問道:“你不是在準備招數,擋住青州君吧?”
“傾巢之下,焉有完卵,我不一定護你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