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的小時清當即在沙灘上哭了起來。
哭聲引來了宋悅等人,見是這個場景,又好笑又心疼,趕緊帶宋時清去醫院清創。
謝司珩那時才知道,宋時清不是抓不到螃蟹,他是就喜歡撿石頭玩。因為謝司珩導致他丟了兩個好不容易挑出來的漂亮石頭,宋時清足足生了一晚上的悶氣。
要不是後面謝司珩給宋時清買了個海玻璃的燈,他能一直生氣到旅遊結束。謝司珩當時也狗,見宋時清又給他好臉了,又開始嘲笑宋時清的審美,追著人叫小公主。
宋時清怔了下,也跟著想起了以前的事情,啞然失笑。他正想說點什麼回應謝司珩的調侃,遠處一輛高檔商務車就急急朝這邊駛來,在兩人身側不到三米處霍然停下。
“都別動。”
從副駕駛上下來的是一個似乎有官職的警長,宋時清認不出科倫坡這邊的制服標誌,但之前朝他們要錢的兩個警察明顯一僵,接著相互對視一眼,臉色難看了起來。
出乎他們預料的是,長官來這裡並不是為了查他們收受賄賂的事情,而是徑直看向了遠處的船隻。
“有人舉報你們的船上,非法綁架了一名國公民。現在我們要搜查船隻,所有人都站在原地不許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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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人員捂著眩暈的額頭,緩慢地朝後退,脫力般坐進了椅子裡。
他這是被邪氣沖到了。
他勉強打起精神看了眼手機螢幕,聊天記錄框的最後一條,停留在了顧青發來的“我現在過去”的話上。看著就讓人有安全感。
工作人員緩緩吐出一口氣,平複心情。
被邪氣沖撞到不是什麼少見的情況。去年他們接手考古隊發現的一個土匪遺留墓葬,開墓時,領隊的大佬就被邪氣沖得混了過去,足足在醫院躺了一個多月,體溫才回歸正常水準。
睡一會就好了。
他這樣想著,疲憊地閉上了眼睛。按理說,被沖到以後他應該開始做鬼壓床的噩夢,但這次似乎有什麼不一樣了。
很快,他被拉進了一個古怪的夢境中。
工作人員朝腳下看了看,發現自己正行走在一條青石板路上,腳上是一雙半舊的黑麵千層底布鞋。
他還有點恍惚,一時沒搞清楚自己到底在哪,但不等他腦子清醒,身體自己動了起來。
他在朝前走。
……一直朝前。
直到前方出現了一扇木門。
他走上前,從腰上拎出一串銅鑰匙。鑰匙撞擊在一起,發出鈴鈴的聲響,他挑出其中一把,咔噠一聲,開啟了沉重的銅鎖。
工作人員突然開始不安起來。
厚而高的木門,沉重的銅鎖,寂靜到沒有人聲的偏院。這裡面究竟管著誰?
他推開門,吱呀一聲,一個舊時候,疊放假山石老松海棠的院子顯現在了他的眼前。
同時出現的,還有……宋時清。
穿著青藍色旗袍的宋時清。
後面沒寫完,先發到這裡~